“就是就是,這大魏的官員實在是狡詐,果然不出我所料,上一次我們所寫的那些讚美文,沒過多長時間就已經傳遍了整個大魏。”
“可不是,說我們是偽君子的也大有人在,可算是讓那些人給抓住了把柄。”
說起這事來,他們一個兩個都懊惱的很。
偏偏還拿朝廷一點辦法都沒有。
到長恆喝個茶而已,也能到處聽見頌揚那暴君的言論。
實在是讓人荒謬。
花廂的眉頭不自覺的皺起來。
“花兄到了,自打花兄入朝為官,見到的時間可是少了。”
“可不是,聽聞最近花兄也接了不少為民的事情,若是大魏的官員都如同花兄一般,我等也不至於在此煩悶。”
花廂來的急,因為容兮想起他來了,交給他不少事情,其中也包括了各個地方的考察,他也是抽出時間來,才跟著他們見上一面。
此刻剛喝了一杯茶潤喉。
因為整日在外面跑,這天氣雖然已經轉涼,中午頭的太陽卻還毒辣,原本白皙的溫潤貴公子,最近也曬得黑了些。
聽見這話看過來。
若是從前,花廂覺得自己肯定也是他們當中的一員。
但是逐漸瞭解了陛下的想法,陛下要做什麼,陛下做了什麼,他現在是絕對說不出這話來。
甚至心緒都能隨著外面說書先生的話語起起伏伏。
“朝廷也不像是諸位所想的那般不堪,尤其是陛下。”
花廂皺著眉頭。
“我在朝廷知道平永水災的程序,這些說書先生講的沒有多大誇張的地方。”
尤其是朝廷賑災的隊伍,就猶如降世神兵,將平永地區的老百姓一下子拉了出來,帶著生活的希望。
這些他是知道的,此刻再聽著他們數落朝廷,數落陛下的不是,怎麼聽怎麼覺得難受。
花廂一本正經讓幾個本來笑著開他玩笑,還打算聽他說說朝廷官員有多麼差勁,好回去再寫一篇檄文聲討朝廷的學子皺眉。
“你個花廂是怎麼回事?只不過入朝為官幾月,就變得跟朝廷那些狗官一個模樣了?”
秦琅也是看過來,雖然他從剛才開始一直沒說話,但也能夠看出,他對於朝廷讓他們寫的那些讚美文,還有這般大肆宣揚功績的事情並不贊同。
“李兄慎言,李兄若是不信,大可以遊離到平永親自看一看,走一走,看看那的災民是不是像李兄所覺得那般餓殍千里,我之前因為偏信偏聽,固執己見,此刻正懊悔不已,實在不想諸位踏上我這地步。”
“嘁,表面功夫罷了。”
“就是,再說了,君子之道,仁愛謙虛,哪裡會像是現在這樣。”
眼看著幾人有爭鋒相對的架勢。
秦琅抬了抬手,“罷了罷了,今日來不過是小聚一番,何必說那些不好聽的。”
花廂對此也不再說話,只移開視線,看起來有些生氣。
其餘幾個人最後也只是嘴上嘟囔兩句,消了聲。
這裡的論才學名氣,也就秦琅和花廂最為出名,秦琅此刻對著花廂舉杯。
“花兄莫怪,秦某在此,倒是想要向花兄打聽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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