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個兩個擔憂的看著走在最前面的容兮。
陛下這身子才剛剛爽利了點,別又被這裡的寒氣給冒犯著了。
這鬱肖本來就是砍頭的罪,要是再讓陛下生病了,那麼他有幾個頭都不夠砍的。
容兮順著獄卒的指引來到了一間監獄外面。
抬眼看了一圈裡面的環境,才跟聽見聲音之後,就抬頭盯著自己的鬱肖對上視線。
他本來總是帶著淺笑的唇,徹底沒有了笑意,一雙眼睛陰沉沉的。
而容兮則是唇角帶笑,輕鬆愉快的樣子。
“容兮,你來了。”
鬱肖站起身來,走到了牢獄門口。
“放肆!”
陛下的名字也是你能夠隨便叫的嗎?
容兮抬手止住了對方的話語。
虞星縮回去。
“你是挺厲害的,還敢女裝跑路,就是運氣不好,選了原平侯,你要是大膽一些,直接就往齊國跑,說不定現在還真讓你跑掉了。”
看得出來,容兮對於中間讓他穿著女裝給跑了還挺耿耿於懷的。
“你不也穿了女裝我下套。”
小暴君散漫的一揚眉頭,雙標到半點掩飾都沒有的。
“朕跟你不一樣。”
那副理所當然的姿態將鬱肖噎了一下,他緩過神來才又開口。
“你是什麼時候起疑,察覺的?在錦榮行宮的時候,有人跟你說過什麼嗎?”
一件事情可能是巧合,但兩件,三件,所有事情環環相扣,這就不能用巧合來形容了。
是容兮一直在裝殘暴裝碌碌無為,還是說背後有高人指點?
“察覺,起疑?”容兮看著他,好心情的彎著唇角笑了笑,“你就是想要問朕這個?”
“朕不過是從一開始就沒有相信過你。”容兮聳了聳肩頭。
她只相信自己。
即便是重生到別人身上這種不知道是神明還是鬼怪作祟的事情發生在她這裡。
她也從來不信那些東西就能掌控自己的命運。
要是這世界上真的有神,大抵也聽不見她的話。
就像是曾經小時候的無數個雨夜,她曾撕心裂肺,也曾經叩問蒼天。
不過最後知道了,對著天空,對著大地哭泣,也不會有人給你回答。
只有自己才能做自己的主,才能給自己公道。
“你不會次次都這般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