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才開始,他就一直很好奇了,這是什麼東西?
戳上去的手感並不怎麼軟,有種很微妙的他要是用點力氣能給她一下子戳扁的感覺。
容兮:……
雖然他戳的不是真的,但是她布帶下束縛著的真的,還因為他的力道被壓迫了一下。
容兮單手掄起自己剛剛拿的小弓,對著這人的腦袋,毫不留情的砸了下去。
這糟心的狗玩意。
反正對他微妙的愧疚就不能在心中停留超過十秒是不是?
十秒之內必定給你作妖!
這次她沒按套路出牌,不是抬腳踹他,樓星散動作扭曲的閃避了一下,倒沒砸到腦袋,手臂被抽了一下,他低低的嘶了一聲。
墨髮披散的少女還拎著弓,斜著眼眸瞅他,彎了彎唇角,“疼嗎?”
這語氣之中滿是危險。
樓星散老實的後撤了一步。
肯定疼啊。
您這麼打,誰不疼啊?
“疼就老實點。”
那狗爪子別到處亂碰。
容兮收拾完這個,掃了一圈看傻了眼的臣子們。
比起容兮穿了宮女服這件事情,樓星散那膽大包天的行為顯然更嚇著他們了。
那裡——是能隨便戳的嗎?!
就算是好奇,你怎麼還上手了?
不打你打誰啊?!
“陛下,您這是——”
終於有人按捺不住。
“之前就聽賑災官員說起過,有不明勢力參與到賑災之中,企圖攪亂大魏安寧,甚至在官員之中也混雜了他們的釘子,昨日沐浴,有人行刺,朕不過將計就計想要看看他們要做什麼。”
“這,這,原平侯和國師其心可誅!”
容兮輕輕彎了下唇角。
鬱肖其實沒想反的,這人心思也深,掌握了以前小皇帝的情緒還有思維,的確很容易就將小皇帝操控住了。
但是沒辦法,誰讓她換了個芯子呢?
她跟歷來大魏的帝皇都不一樣,她喜歡自己站的最高,看最好的風景,不喜歡有人在背後要跟她平分秋色,那樣會讓她沒有安全感。
宗教信仰,也許在對方勢微的時候能成為帝皇手中的劍刃,但只要發展起來,就是雙刃劍,不管是改革還是其他方面,他們都會成為絆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