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銳的刺痛短暫到令人來不及反應,隨即是無法形容的快感不斷從後頸處傳來,被咬破腺體的俞時恩腳指頭蜷縮又舒展,並且垂在身體兩邊的手不由自主地想要抓住些什麼。
哪怕只是床單也好。
顫顫巍巍的指尖最終落在了apha強壯有力的臂膀上。
被主動貼上那一刻,陸知衍彷彿受到了鼓勵,託在oega後腦勺與攬住了一截纖細腰肢的大掌皆緊了緊。
“唔……”,俞時恩有點難受地哼了一聲,太緊了,緊到他覺得自己快要呼吸不了了。
聽見聲音,陸知衍意識到了什麼。在給了青年一個臨時標記後,他起身,拿起一支抑制劑,眼睛都不眨地注射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被放在床頭的俞時恩:“???”
我只是想讓你不要抱得這麼緊,你怎麼就放下我離開了?
“別走,我再也不在心裡吐槽你力氣大的和牛一樣了……”,俞時恩從後面抱住了對方的腰。
如果可以回來,那麼就算腰被擰斷了,後腦勺上的頭發被薅禿了,他也不會有任何意見的。
只要、只要對方能夠一直渡給自己那種散發著令人感到很舒服的資訊素味道。
這確實是一件很考驗自制力的事情,手背凸顯的青筋一路向上蔓延,陸知衍喉間一緊,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而這只是一個小小的開胃菜。
接下來的時間,oega的資訊素味道變得愈發魅惑黏稠……
“為什麼不……”,總覺得少了點什麼的俞時恩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自己可不是什麼好糊弄的人,正上頭的oega不滿地揪了揪apha的頭發。
顯然,他早就把剛開始為了讓對方不要離開,而獻出自己後腦勺頭發的想法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不行。”陸知衍的聲音沙啞,但拒絕的意思很明顯。他幫青年做到這個地步,已經是很過火了,不能再繼續……
“記住,有些事情,只有關系非常親密的人才可以做。”出於意外不得已臨時標記了對方的apha,突然頗為嚴肅地說道。
本來,oega需要臨時標記時應該由他或者她的apha物件來幫忙的,而比這個更進一步的事情,則只有定下了終生的伴侶才能做。
“為什麼不行?“
“我們的關系,難道還不算親密嗎?”
一雙氤氳繾綣的淺褐色眼睛毫不避諱地注視著面前的apha,俞時恩現在的腦子雖然有些迷糊,但是內心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一見面就令人感到十分心安的apha,和自己的關系一定是非常非常親密的。
甚至很有可能就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可以信任的人了。
陸知衍聽到oega類似於告白的話語,腦子裡的弦終於“啪”的一聲崩斷了。
這一刻,兩個人之間薄薄的一層窗戶紙被捅破,apha低下頭,吻在了俞時恩的唇上。
oega的嘴唇柔軟而又濕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