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階的果酒往往以飲料的形式出現,以此欺騙某些懵懂無知的人,比如青年這樣的,無意間將它們喝下。
“你想喝的話我可以給你點一杯。”陸知衍淡笑一聲,慢條斯理地端起了自己手邊的杯子。
這杯才是紅酒。
“不用了,你喝就好。”俞時恩說完話後,怕有人搶似的連忙把杯子遞到了嘴邊。
自己這杯可比apha手中拿著的那個看起來好喝多了。
就在青年吃飽喝足,甚至有點犯困地靠在座椅上時,apha的聲音讓他跟風油精塗太陽xue上似的瞬間就清醒了。
“說吧,想讓我幫你做什麼?”陸知衍說的很坦然,那張骨相優越的臉彷彿充滿魔力,讓看見的人不由自主的信服。
事實上,除開要天上的星星這種離譜的要求,其餘的,這個apha都能做成。
俞時恩像被老師點到名字的小學生一樣,一個鯉魚打挺外加坐直了身子。
剛剛自己光顧著吃了,差點都忘記了來這裡的目的。
“我想……”,想讓大家喜歡自己的言論說出來好像有點過於幼稚了,俞時恩悄悄瞥了一眼對面的apha,發現對方正在等著自己回話。
青年愈發不好意思了,感覺臉頰上火辣辣的燒,於是便結結巴巴地換了一種說辭,“我、我想改變一下自己,讓他們都正眼看我。”
他們?是家中的長輩嗎?
陸知衍的目光停留在青年臉上,再結合上次對方喝醉後說的,所以意思是想要被家裡的長輩注意到,以此為突破口,而後逐漸……
還不算太笨,這是apha的評價。
陸知衍手指低著下巴,靜默了幾秒鐘,忽地有了什麼主意。他狹長的眼眸微眯,朝青年揚起下顎,“過來。”
正端坐著的俞時恩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還呆呆地怔在原地。
“我嗎?”過了一會兒,青年遲疑地指了指自己。
“不是你,我是在叫後面的人。”陸知衍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中的杯子。
原來不是叫自己啊,俞時恩安心地把屁股黏回了凳子上,雖然本來就沒有離開過。
大概過了一分鐘,包間裡依舊靜悄悄的,不是,自己後面那個人怎麼還不過來啊?
青年回頭一看,別說後面了,整個包間裡除了自己和對面的apha就沒有其他的人。
那剛剛陸知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轉過頭的青年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尷尬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不是說要幫自己嗎?為什麼突然讓他過去啊?
俞時恩老老實實的朝apha走了過去。
陸知衍沒有開口,只是靜靜注視著青年。然而等對方走到跟前時,他卻臨時起意似的伸出了手。
“你幹什麼?”俞時恩條件反射地捂住腦袋。
“這樣順眼多了。”陸知衍將青年額前的頭發撥到一旁,一個飽滿的額頭露了出來。
說實話,俞時恩就算留著寸頭也比現在這什麼都不像的發型好。
因為那樣至少看上去很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