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回蕩著不大的聲音。
官方賽事直播一關閉,棠溪念立馬發來影片邀請,恭喜黎桉奪冠。
d休息室歡聲一片,打打鬧鬧,教練拿著獎杯趾高氣昂地路過了好幾次hg的休息室,這會兒是第三次路過回來了。
經理笑得不行,搶過獎杯護在懷裡,“你差不多行了啊,一會兒被圍攻了可沒人救你!”
“走了走了,回去了,不能掉以輕心知道沒,還有夏季賽要打呢。”
教練讓隊員們穿好外套,今天又降溫了,“我們爭取拿它個全球三連冠!”
“簡簡單單,我們是誰啊。”deete將衣服甩在肩膀上,“ic賽區天才戰隊,什麼含金量?”
一誠嘔了一聲,對這個稱呼表示反對,掛在isand背上貼著她走,“天才一天訓練十幾個小時?”
又把腦袋闖進黎桉的影片裡,一刻閑不下來,“溪念姐我們晚上有慶功宴,你來不來啊~”
“你來嗎?我去接你。”黎桉追問,期待地等著回答。
棠溪念扭頭跟工作人員說了什麼,得到肯定回複後,興高采烈地說:“可以可以你來接我!你們要吃點什麼我在這裡買。”
“我想吃蛋糕。”鏡頭裡進入了半個丸子頭,棠溪念一眼認出是小么,回了句沒問題。
挨個報了菜名後,棠溪念就跟她們說了拜拜,掛了影片開始趕工作進度,早點完工早點和黎桉見面。
她們已經好幾天沒見過了。
保姆車上選手和經理教練都精神亢奮,沒有一絲睡意,deete對陸時顏比賽上掛機的行為感到震驚,“咱們這算不算是陸時顏給機會了?”
“不算。”黎桉解釋,“她掛不掛機都打不下去了。”
十幾秒在比賽上確實很關鍵,但也要看情況,像她前戰隊在泉水裡被人按著打,掛機幾分鐘都無傷大雅,不掛也翻不了盤。
頂多算個消極比賽。
小么也很疑惑,“她隊友是不是不聽她指揮,感覺每次跟她們隊打,節奏都時好時壞。”
“你這麼一說還真是。”一誠摸著下巴,雙腿交疊搭在isand腿上,“那十幾秒應該是崩潰了吧,想想壓力多大啊,都指望她奪冠,完了又不聽指揮,輸了又賴她。”一誠搖搖頭,瑟瑟發抖,“這隊長當的,像背黑鍋的。”
“有直播切片了。”deete招呼著她們來看,“還真是道心破碎。”
短影片裡可以看出陸時顏神情從認真到嚴肅,逐漸變得凝重,隊內語音不對外開放,但依然能判斷她跟打野發生了爭吵,緊接著摔下滑鼠躺進椅背,閉目養神了十幾秒。
指揮一個完全不把隊長放在眼裡的隊伍,道心不碎才怪。
一誠作為朋友很想知道陸時顏那邊到底什麼個情況,她問陸時顏,陸時顏也是說一半藏一半,陸時顏以前不這樣。
“經理你之前不是在hg幹過嗎,為啥不做了?”她旁敲側擊地問。
“豪門狗血啊。”經理一把辛酸淚,“知道hg是誰的嗎?程雪家的,你要知道戰隊裡有個公主,全公司上下都得看她喜好。”
“她對誰好,誰就好,她對誰不好,誰就不好。”
經理言盡於此,再問就是不詆毀同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