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進退兩難,追妻路漫漫。
“京市七號院,去找她。”
棠溪念:“?”
這說了跟沒說有什麼區別。
七號院總共就十幾戶,不掛門牌號,但入住身份嚴格,明星是禁止之一,地段位於京市零點五環,真正的入則寧靜,出則還華。
進都進不去,更不可能搬進去當鄰居了。
人在身邊的時候不珍惜,人走了,才知道見一面這麼難。
早在高中時期,她就該知道,見黎桉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人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痛。
棠溪念整個人都蔫了,躺在床上不知道該怎麼辦。
七號院裡。
黎桉坐在地毯上,身邊擺滿了寵物零食和玩具。
她懷裡抱著只幼年秋田,手裡拿著梳毛刷,極認真的給懶洋洋的小狗梳著毛發。
幾個管家和保姆自小姐回來後就一直處於不明所以的狀態。
黎桉一回來病還沒好全,就執著著要買只狗。
這幾天啥也沒幹全在搗鼓她那隻狗了,睡覺都要抱著,每次都是保姆在她睡著後悄咪咪進去把狗偷出去。
防止小狗吵到她休息,影響身體狀態的恢複。
給狗刷完毛後,黎桉仔細看了下,胖乎乎毛絨絨的,很可愛。
然後將狗放到地毯上,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開通了十來年沒開透過的微信,發了一個朋友圈。
一張腳上毛發在冬日暖陽下呈現金色透明質感,懶洋洋趴在地毯上昏昏欲睡的金黃色小狗照,軟乎乎的耳朵耷拉著。
陸時顏:“被盜號了?”
小么:“可愛昏了。”
一誠:“帶來基地玩玩啊。”
isand:“是本人嗎?”
deete:“狗很可愛,但是,你現在是正常的嗎?”
經理:“暗中觀察。”
幾分鐘裡幾十個點贊和評論,黎桉一條條看過去,沒看到想看的人。
拿著手機焦慮不安。
醫生看黎桉狀態不對,及時過來將人從情緒漩渦裡抽離,“黎小姐,您休息一會兒吧。”
叮咚一聲。
置頂聯系人發來訊息。
棠溪念問道:“你的小狗嗎?”
黎桉眉目舒展,臉上有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