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and這一通操作下來,輿論稍稍分出了兩派,一派認為有隱情,等真相,一派認為她們暗箱操作,已經收買了受害者才這麼說的。
後者佔據大部分。這種級別的輿論不是選手說兩句就有用的,必須拿出實質性證據。
經理讓她們全回基地,方便梳理證據鏈商討解決方案。
黎桉:“有合同,走不了。”
“拍攝地發來,我們過去。”
黎桉想了想,只是開個會,應該不會出什麼事,便發了地址,順便問了下棠溪念去哪了。
棠溪念沒回。
來到了一個較為偏遠,香火也不怎麼旺盛的寺廟。
淨賢寺,裡面幾乎沒什麼香客。
一處偏殿內,瞿頌正氣定神閑的點起香。
棠溪念帶上了怒音,質問道:“小么的照片是你傳出去的吧,為什麼這麼做?”
三柱香冒出縷縷細煙,向屋頂浮蕩,她不緊不慢,像個局外人,“我不會承認的,你也不用問了,我不想你為難。”
言下之意,是她。但坐實了只會讓她和黎桉之間的感情出現嫌隙。
小么是黎桉隊友,瞿頌是棠溪念經紀人,所以,棠溪念最好什麼都不知道。
“你做這樣的事求神拜佛就能心安嗎!”棠溪念呵斥道。
瞿頌來到佛像前,她一身輕商務穿搭,帶著無框煙灰色眼鏡,儼然一副斯文敗類,冷冷笑了一聲,“猜錯了。”
“我並非求心安,是謝蒼天開眼,善惡有報,因果不虛。”她雙手合於頭頂,拜了三拜,將三柱香插進香爐,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音量道,“輪回才剛開始。”
棠溪念瞪大了眼睛,有不解和恐懼,和自己朝夕相處多年的經紀人,她竟一點也不瞭解。
她好像從未認識過瞿頌。
現下想來,她和瞿頌說過自己的過去,可瞿頌似乎從沒向她說起過來時路。
她對她的認識,一片空白。
只知道瞿頌父親是植物人,媽媽精神有問題,這些年來全靠瞿頌全年無休支撐著這個家。
她有問過為什麼一個家變得這樣支離破碎,瞿頌卻隻字不提,棠溪念以為是場意外,沒有多想。
“和叔叔阿姨有關嗎?”棠溪念不甘心地猜測,想為經紀人找些藉口,“上一輩的恩怨?”
“清風行的角色調換我同意了。”瞿頌突然轉變話題,向殿外走去,“莫姝雅真是個蠢貨,那女二就是個沒什麼高光劇情的花瓶。”
她原本就想為棠溪念爭女三,可劇方也不是傻子,知道什麼角色更立體深刻有話題量。
女二女三無非就是誰的戲多一點。
電視劇這一塊,不是誰戲多誰就能吸粉,最終看的還是哪個人設能博得觀眾好感。
營銷的好,女三甚至可以超過女一的高光鏡頭。
瞿頌能同意演女二,也是看在導演有聲望,演了不一定吸粉,至少能給演藝事業墊一份基石。
莫姝雅這麼一攪合,得罪了導演不說,還讓她們得來全不費功夫。
導演對投資方強行幹涉選角一事本就極其不滿,估計也是一邊同意換角一邊暗罵蠢貨。
瞿頌一走,棠溪念也點了幾根香,祈禱這事能平安度過。
回去的路上,餘光撇到了一家jk制服實體店,想到今天在浴室裡遭的罪,棠溪念一個急轉彎停在了店門口。
按照記憶中黎安的體型,精心挑選了一件白色短袖襯衫,粉色格裙和領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