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這朋友人有點不靠譜,但是斐爾對醫學還是很認真的,他的醫術在星際上也是公認的高。
斐爾通宵做了一臺大手術,天亮了才剛剛躺下,就被好友的奪命連環ca叫了起來。
他皺著眉頭,語氣有點不耐煩地去開門。
“大哥,你要不要看看現在是幾點啊,你有沒有……”
但是,所有的話在他看到江至嶠懷裡的那個小團子的時候戛然而止,然後通通咽回了肚子裡。
臥槽?
江至嶠變心了?
他又養了個新貓?!
斐爾的表情由睏倦轉為驚訝,他是個花心大蘿蔔,但是他這兄弟可不能是啊。
當初江至嶠和時桉官宣的時候受到了那麼多祝福,這要是被人扒出來江至嶠有了新歡,他這兄弟不得被唾沫星子淹死。
斐爾趕緊把江至嶠拉進來,又謹慎地看了看後面有沒有人,這才關上了門。
“哥們你可不能變心啊,你可代表了帝國的形象!”斐爾語重心長,“時桉在帝國無依無靠的,他只有你一個人了……”
此時,江至嶠懷裡的奶貓版時桉看著還在滔滔不絕的斐爾,臉上的無語清晰可見。
他知道斐爾很能說,但是不知道這麼能說。
今天他算是見識到了。
時桉中氣十足地喵了一聲,試圖打斷還在說話的斐爾。
然而後者只是低頭看了他一眼,敷衍地摸了摸他的頭又開始勸說江至嶠。
嗯?當他鬧著玩呢?
時桉又喵了一聲。
“喵?”
[heo?要不你看看我呢?]
這句話終於管了點用。
斐爾正說著的話戛然而止,呆呆地看了一眼這只小貓。
隨著看的時間越來越長,他的表情越來越豐富。
呆滯到疑惑,再到不敢相信。
看到江至嶠對他點頭之後,斐爾的表情又變為震驚。
最後,緩緩地說出一句:“臥槽……”
他看了那麼多病人,其中不乏一些疑難雜症,但是逆生長還是頭一遭。
他甚至可以拍著胸脯說,不僅在他這裡是第一例這樣的病人,哪怕在全星際也是第一個吧。
斐爾迅速消化了眼前的狀況,帶著二人去了檢查室。
為了排除可能是環境變化的原因,斐爾順帶著連江至嶠也檢查了一遍。
結果很正常,兩人都十分健康。
然而,時桉這份正常的結果在此刻卻顯得有些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