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為他開脫,實則是把這些莫須有的罪名按在他的身上。
未等時桉有所反應,洛瑞安卻接著說道。
“江至嶠上將最近都和時桉在一起,我們相信江上將的為人,他不會做出背叛帝國的事情。”
“但是,為了以防萬一,請上將在事情調查清楚之前待在家裡,不要隨意走動。”
他這是幹什麼?
他想軟禁江至嶠?
他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連江至嶠的主意都敢打。
就憑他皇室的身份嗎?
雖然皇室的身份確實可以帶來許多便利和特權。
但是他顯然小瞧了江至嶠。
江至嶠並沒有聽從洛瑞安的話,他踱步走到臺前,聲音沉穩冷靜。
“我可以接受帝國對我的調查,調查局的人可以要求我提供任何資料。”
“但是,洛瑞安殿下,我不接受你對我的軟禁。”
“從軍銜來看,我的等級比你高,你沒有資格命令我。”
“還是說,你想憑借貴族的特權來壓住我呢?”
江至嶠語調上揚,但全身的氣壓卻沉了下去,彷彿可以將身邊的人凍住。
洛瑞安愣住了,他從未見過江至嶠有這麼強的攻擊性。
他印象中的江至嶠一直是溫文爾雅待人有禮,就算是在戰場上面對敵人也是運籌帷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淡然。
江至嶠不應該是這個樣子。
但江至嶠所說的幾條理由,洛瑞安都沒有辦法反駁。
而在他的骨子裡,確實帶有一些貴族的優越感。
彷彿那些權利他本身就該享有,而他身邊人,也應該一直為他服務。
他從小就在眾星捧月中長大,伸伸手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或者擺擺手就可以讓自己討厭的消失。
但偏偏江至嶠和時桉都是例外。
江至嶠他得不到,時桉也一直消失不了。
所以他自己下手了。
但他也清楚,在眾多學子面前,他不應該用特權來壓人,否則會有損他的形象,也會有損皇室的形象。
江至嶠他管不了,但是時桉,他一定要帶走。
“時桉,他作為聯邦研製出來的仿生貓,現在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把他帶走調查總可以吧。”
這件事符合規矩,江至嶠也沒有辦法多說什麼。
時桉望向江至嶠,眼淚都要出來了。
那一瞬間,時桉彷彿覺得自己不在帝國軍事大學的禮堂當中,反而在一個空曠無垠的雪地中。
白雪之上,只有他和江至嶠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