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堅決沒有!]
他否認得很快。
這個他可不認,他還想抱江至嶠的大腿呢,怎麼會躲著他呢。
時桉趕緊蹭蹭江至嶠的臉,以示自己和他的親近。
只是洛瑞安一直在江至嶠身邊,他得躲著洛瑞安啊。
從下了飛船就在,一直到晚宴還在。
那他能怎麼辦,只能先回來唄。
“嗷嗚。”時桉打了個呵欠。
“困了?”
江至嶠看到時桉眼裡都出現淚光了。
“喵。”
[有點。]
江至嶠這麼一說,時桉的睏意倒也真的上來了。
今天一天一直在提心吊膽,雖然沒幹什麼體力活,但是精神上也累。
更何況他沒跑成又被江至嶠抓了回來,更累了。
說話間,時桉竟然真的在江至嶠懷裡睡著了。
時桉就那麼四仰八叉地躺在江至嶠懷裡呼呼睡著,把最柔軟的小肚子露出來,絲毫沒有防備。
江至嶠笑了一聲,聲音低低的,沒有驚動小貓。
他捏了捏小貓爪子,又摸了摸小貓肚子,滿足地小聲嘆了口氣。
“你呀。”
然後抬腳抱著小貓向屋內走去。
江至嶠在今晚的酒會上根本沒待多久。
他和一些帝國上層的官員碰杯喝了點酒,又應媒體的邀約拍了幾張照片,就找了個藉口匆匆趕回來。
小貓今天不對勁,他得回來看看。
卻恰好碰見小貓走小門,如果他沒能抓回來,小貓不知道要溜到哪裡去了。
今天一天時桉就有點奇怪。
先是愁眉苦臉,然後又躲著他。
雖然時桉不承認,但他依舊保持懷疑,他早晚要弄清這是為什麼。
不遠處,一架迷你的小型黑色飛行器停在幾棵灌木後面,只露出小小的一個頂部。
它降落的時間差不多和江至嶠來到後院的時間相同。
只不過這架飛行器沒有開燈,靜謐地停在那裡,黑色的外觀幾乎和夜色融為一體。
現在江至嶠已經進了房間,迷你飛行器也飛走了。
駕駛室內,洛瑞安面無表情地翻看他剛才拍到的照片。
直到看到那張時桉蹭江至嶠二人貼得很近的照片時,突然停住了。
他輕輕撫摸了江至嶠的臉,然後把照片一撕兩半。
隨後,帶有時桉的那半張照片被黑色火焰包裹直至被碾成碎末。
時桉,那麼喜歡蹭別人。
他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