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趴在牆頭的一個黑衣人悄悄的問另一個:“這個也趴下了吧?”另一個點點頭,二人越牆而入。等碧鸞也被放倒了之後,望著並沒有點燈的房間,穿著夜行服的謝維寧決定不用迷煙了,直接進去。他轉頭對第二個黑衣人說:“尹泉,我現在進去。你就在院子裡守著,謹慎點,有任何異常,口哨報信。”
說完,謝維寧小心的閃身進了白依闌的房間。白依闌睡的正熟,就連謝維寧撞到腳的一聲輕呼都沒有聽到。謝維寧一邊在心裡咒罵著差點絆了他一跤的桌子,一邊慢慢的推開窗戶,讓如水的月光射了進來。
他藉著月光走到了白依闌的床前。俯身探了過去,露出了一個壞壞的笑容。輕輕的說:“醜丫頭,我說過我們還會再見的。”
白依闌毫無察覺,她側著身子衝向外側,被子被她踢到了一旁,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肩上,一身白色的寢衣將她的曲線直接暴露出來,同時露出來的還有一雙玉足。
她睡的並不特別安生,黑色的睫毛微微顫動著,貝齒還輕咬著粉嫩的下唇,兩隻小手也不安分的搭在床邊。
謝維寧看著她這幅模樣,忍不住微微一笑。這麼多年了,她還是這個樣子。他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看到她完全沒反應之後徹底放下心來,直接坐在了她的床邊。
謝維寧的手浮在白依闌的臉上,輕輕勾勒著她的輪廓,卻並不觸碰她。他自言自語的嘟囔著:“沒想到你都長這麼大了,小時候就不好看,真是越長越醜。不知道還是不是兇巴巴的,宇文墨池也算倒了黴,竟然要娶了你。”
白依闌突然扭了一下,換了個姿勢,無意中將右手搭在了謝維寧的腿上。謝維寧嚇了一跳,想起身又怕把白依闌驚醒了,只得無奈的伸手把白依闌不安分的爪子拿到一邊去。
白依闌的袖子隨著他的動作滑下去半截,露出了皓腕,他突然看到了她手腕上淡到幾乎要消失的疤痕,那樣小小的牙印,是他當年留在上面的。
謝維寧的心裡顫了一下,為什麼,當年短短的共處,就讓自己這麼多年都忘不掉呢?是因為欠她的麼?可是當時她也咬了他呀,那她會不會也像自己這樣難以忘懷呢。謝維寧胡亂的遐想著。
他望著白依闌恬靜的精緻側臉,彷彿還有一絲屬於她特有的香氣,他心裡一動,慢慢湊了過去,屏住了呼吸,俯身輕柔的親在了她的臉上。
謝維寧直起了身子,心中充滿了滿足感,他從懷裡取出了一樣東西,放在了白依闌的床頭內側,然後溫柔的看著白依闌,輕輕的對她說:“醜丫頭,祝你幸福。”
這時,謝維寧突然聽到一聲鷓鴣的聲音,這是尹泉報信的聲音。謝維寧直接從大開的窗子翻身躍了出去,然後迅速的消失在院牆之外。
白卿雲在院門外敲門的時候,聽到一聲鷓鴣的聲音,他立刻警覺起來,不等有人開門,直接翻進院子,他發現院子裡一個人也沒有,房間都是漆黑一團。
藉著月光,他看到碧鳶正歪在牆邊,而碧鸞則在門口昏睡著。他一個箭步過去搖醒了碧鸞,問她:“你們姑娘呢?”碧鸞還在迷糊中,甚至沒有看清來的人是誰,只是本能的答到:“姑娘不是正在屋裡睡覺麼?”
白卿雲不放心,輕輕推門進了屋。看著白依闌在床上睡的正香,沒有什麼異常,也沒想驚動她。替她把窗子關了,又退了出來。
碧鸞這會兒有點清醒過來,趕忙問白卿雲怎麼了。白卿雲讓她先去把碧鳶弄醒,然後再過來說話。碧鳶昏睡的更沉一些,碧鸞掐了掐她的手,才算把她弄醒了。
白卿雲見二人都清醒了,問她們今晚出了什麼事,見到什麼可疑人物沒有。碧鸞碧鳶都說沒看到,只是感覺身上一癢,然後就很快昏睡過去了。
白卿雲知道這是有人兌了麻沸散到吹筒裡,射中了碧鸞碧鳶二人,然後進了院子。估計賊人進來之後已經把針筒回收回去,聽到他敲門的動靜,人已經走了。
白卿雲又問二人大概昏睡過去多久的時間,碧鸞碧鳶看了看漏刻,估摸著不到半刻鐘的時間。
白卿雲想著白依闌沒有異常,而且賊人進來時間很短,無論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估計也來不及得手。他讓碧鸞碧鳶提高了警惕,自己則到院子外面搜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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