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
唔唔,屬下也沒想稟告去。
因為皇帝就在侍衛後面。
假山後的假山後,雙方打了個照面。
皇帝和侍衛頭目和錦公公:“……”
打得發亂襟散的皇後和狀元:“……”
皇後二人:忐忑。
皇帝身形高大,黑沉沉的影子覆在地面。
蕭皇他又是那副不辨喜怒的樣子。
“狀元喝多了在這裡透風?”
皇帝哼一聲,抬步轉身,丟下一句:“你們隨朕來。”
換了個屋子。
三堂會審的架勢。
不過皇帝在發呆,是的,他在回味上輩子的狀元。
他雖然是皇帝,但底下妃嬪大多鵪鶉一樣,自願不願的三人行也是極難得的,如今想來依舊滋味美妙。
他打量著底下跪著的新科狀元。
上輩子他家皇後和情人,難道也是舊相識?
上輩子皇後以為狀元自甘墮落,才不愛相見?
總感覺哪裡不對。
但臉確實是這兩張漂亮臉。
狀元跪在地上,感覺上方帝王的視線像利器剝開衣服,不知在描摹,還是在計劃下刀的位置,壓力,好多壓力。
他們剛剛說了什麼,啊是不是說了很多。
這個皇帝聽到多少啊。
說醉酒搶褲多侍衛的褲子能不能混過去。
反正他褲多啊。
皇帝不知道狀元腦子在想什麼,就如狀元不知皇帝腦子裡在耍什麼流氓。
蕭皇飲了半盞茶,看了半盞茶的狀元,到底發話。
“朕精力有限,不留愛卿了。”
來時彷彿也聽神仙說了,修身養性,當著人只許一個一個搞。
皇帝:“皇後過來,朕今夜睡你這。”
入夜。
輕松翻篇的皇後被輕松翻片。
“你最喜歡、最看重?”
“……臣妾漢語不好。”
“會說‘彈丸之地’,漢語不好?”
皇帝拉下簾子。
“你們什麼小國,你生個孩子兩邊做王。”
皇後攤平任擺:“做不了,我們那裡,女兒繼承家業的。”
蕭皇一頓:“難怪國丈把你妹當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