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入宮的好哥哥做好了被拷打逼供的準備。
嘆息回道:“草民不知。”
皇帝抬起他下巴。“你不知道?”
粗糲大手摩過新人唇角。
蕭皇不喜不怒。
半晌道:
“朕的皇後,不是在這兒麼。”
啊,這老變態什麼意思!
闔宮戰戰兢兢裡,眾人等來了宗正。
又等來了國丈。
國舅,國舅當然沒有找到。
蘇國丈以為皇帝要找他算賬,只恨入宮的這位不堪大用。
這麼一點都裝不住。
果然是鄉裡養大的。
哪有他妹妹貼心。
蘇國丈對女兒的未來很看重,嫁入宮雖然地位尊崇,但他絕不肯讓女兒去嘗這個福氣。
結果見了皇帝,皇帝居然不曾發怒。
只讓宗正改玉牒。
“瓴字寫錯了。”
蘇枕瓴,不是蘇枕玲。
結婚證怎能亂填名字。
玉器和瓦礫,要分清。
宗正震驚。
什麼?那改後不是國舅名字麼!
國丈震驚。
什麼?陛下分得清同音字!
更震驚的是皇帝要給小姨子改名字。
玉器硬,怎可枕它。
要睡就睡綾羅綢緞,高床軟枕,不如改成枕綾吧。
剛剛還暗喜皇帝將錯就錯弄假成真的國丈更是突然變了臉色。
可恨!怎可改枕玲名字!
他不由恨送進宮的這個太有用。
入宮第一天就禍害波及妹妹。
閑雜人等退走後。
蘇皇後沒法退。
手拉著呢。
新皇後給他自己找退路,自請出宮修行。
皇帝自然不肯放:“朕連皇後的手都還沒拉熱,皇後就想跑了?”
他艴然不悅,拿挑秤撥動新人的婚服衣襟,“朕好奇男人怎麼做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