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鄭道袂頓時就露出痛苦的神色,“老婆啊,我腰疼,還有那個地方也還疼著呢,可不可以下次啊?”
豈料,周寄仁卻回道:“沒事的,老公,老婆給你好好揉揉。”
說著就直接伸手撫上他的腰,頓時一種奇怪的又酸又癢又痛的感覺席捲全身。
鄭道袂怪叫了一聲,想從周寄仁身上起來,卻還是被強行按著給按起了摩。
此時的鄭道袂是真後悔了,嗚嗚嗚。
等按摩結束,他也是半死不活,只能無力的躺在周寄仁的懷裡,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鄭道袂:......
很快時間來到了晚上,鄭道袂聞到了飯菜的香味,他很好奇周寄仁是哪裡弄來的這些菜,難不成是憑空變出來的,又或者是該不會和那個小鎮一樣的吧。
可是在這期間,他並沒有看見周寄仁離開啊,肯定是他多想了。
這一頓飯他也是吃的心不在焉,吃的痛苦,因為吃飽喝足之後,周寄仁就要來吃他了。
但是不吃的話,也不行,因為周寄仁現在正在看著他吃,與其說是看,倒不如說是在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感覺就還是像一頭饑餓的狼,等他吃飽,就可以開餐了。
而即便是鄭道袂已經夠放慢了速度,但是飯菜還是被吃完了,而他的肚子也飽了。
剛吃飽,剛放下筷子的鄭道袂直接就是被攔腰抱起,看著急切的周寄仁。
鄭道袂連忙道:“剛吃飽,我想消消食,老婆,等晚點。”
他說完,就聽周寄仁道:“那老婆就帶老公現在去看一場好戲。”
鄭道袂一頭霧水,難不成村子裡現在正在唱戲,帶他悄摸的去聽戲啊。
他剛想完,就被周寄仁一把給拽著去了村子,速度之快,可謂是一個閃身就到。
鄭道袂被這一個閃身給嚇得有些驚魂未定,屬實還是第一次體驗,都快吐了。
然而,他這會卻並沒有聽到什麼唱戲的,村子裡是安靜至極,哪裡有唱戲的?
鄭道袂正納悶,就看見面前好像有什麼一閃而過,還帶著股濃鬱至極的血腥味。
這啥玩意兒,鄭道袂臉色一變,接著就被周寄仁帶著又是一個閃身。
而這次,他看清了這個一閃而過的東西,它正趴在一戶村民家的窗外。
是一張細嫩滑膩的女子皮,它不像是學院驚魂裡的那些個幹屍,幹癟,而是很是光滑細嫩。
它一舉一動都和生前沒什麼區別,鄭道袂看不見它的正面,只看見它正趴在一戶村民的視窗朝裡看去...
直至屋內熄燈,它才順著旁邊的縫隙一溜煙滑了進去。
而在它滑進去沒多久之後,屋內就響起了陣陣慘叫聲。
慘叫聲過後,房門被開啟,一個中年婦女出現在門口,恐怖的是,她的半張臉皮還掛在一邊,不過她對此完全不在意,只是一點點將臉皮又重新貼合了上去。
在貼完臉皮之後,她瞬時就露出驚恐的神色,朝著外面大叫道:“來人啊,來人啊,那東西又出來害人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