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就這兩個問題。
而帽子叔叔聽後卻是皺眉疑惑的道:“鄭道袂,第一個問題我們可以理解為你是想了解調查線索,但是第二個問題,你想知道這棟公寓在你弟弟遇害前還有沒有噶過人,
這個問題和你弟弟被害包括兇手並無任何關聯吧,你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這個嘛!”鄭道袂知道帽子叔叔思維敏捷嚴謹等,但是吧,這個問題屬實不好回答啊。
等等,他突然靈光一閃。
只要不讓帽子叔叔知道那個噶人魔其實是詭不就行了嘛。
如此,鄭道袂便回道:“是這樣的,因為這兇手作案手段極其殘忍,還專門挑了我們這棟公寓,再加上我在公寓保安留下的那個公寓資訊名單裡發現了最後面還有一個筆畫,像是一個人的名字。
我就個人猜測,這個噶人魔肯定是和這棟公寓裡的某個住戶有仇或是某些住戶。
而且是那種特別大的仇恨才能讓他如此兇殘,所以我懷疑是這兇手的某個親人什麼的噶了,還是被這些住戶給害的。
所以,我才問了這個問題!”
鄭道袂感覺他臨時編造的這段怎麼說都有點漏洞,但是既然話都已經說出口,也只能這樣了。
而兩名帽子叔叔在聽到後卻思索起來,還要求他將那張保安大叔留下的公寓資訊紙給上交。
沒辦法,也不能拒絕的鄭道袂只能忍痛難受的將塞在口袋裡的公寓資訊紙給說了出來。
隨後就被帽子叔叔給無情的拿走。
就在這兩名帽子叔叔拿著這張公寓資訊紙在看的時候,剛才鄭道袂被沒收的那把菜刀已經檢驗好被送了過來,顯示上面只有鄭道袂一個人的指紋痕跡。
並沒有關於死者的任何面板組織或是血液什麼的。
而在死者家中調查線索的帽子叔叔以及法醫也回來了。
根據檢驗結果,死者身上並沒有任何打鬥掙紮等痕跡,而屋子裡是有鄭道袂的腳印等痕跡不過是一直到沙發那邊,而從死者的傷口看是從後被工具給勒斷脖子。
而在死者家中也並未發現其他痕跡和作案工具,鄭道袂還是主動報的警,他們上樓五分鐘左右的時間,要清理現場這些實在不可能完成。
同夥問題也被暫時排除,因為現場也沒發現存在第三人的任何痕跡。
還有隻在鄭道袂身上發現的菜刀,菜刀與死者脖子上的傷口不符,菜刀是留不下那樣的痕跡的。
而監控上也並未發現在鄭道袂之前有任何人進入到死者家中。
這下,就連幾個帽子叔叔都懵逼了,他們開始覺得這些案件離奇詭異起來。
包括前面他們看到的那個公寓保安的監控也是越看越詭異。
最後
結果就是這些帽子叔叔一頓問一頓看,皆是在鄭道袂身上找不到任何殺害死者的證據,而時間也到了。
鄭道袂因此被放了,而這會天都暗了下來,白白浪費了一天不說。
更苦逼可憐的是回到房子還是由兩名帽子叔叔“護送”的。
這下鄭道袂可謂是一無所有了,防身的菜刀不僅沒了,甚至就連保安大叔留下的線索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