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是連他一起殺了,沒必要守在他這,還說什麼那位不讓動。
難道是防止他從地窖中出去。
畢竟,要是周寄仁就是惡魔的話,那些怪物自是會聽命於他。
如此,周寄仁那段時間完全就可以去鎮子上大肆殺戮。
或者換個思路想,如果那晚周寄仁和他一起躲在地窖之中,他就沒有時間去殺那些鎮民,而也不好在自己面前讓那群怪物聽命於他。
而那群怪物自然也肯定會追著他們不放,這些完全沒必要….周寄仁要是想殺他的話早就在之前那晚就給他殺了。
其實現在梳理了一下,有很多地方,例如每次傑鎮長看周寄仁的表情都很是怪異,就像是在害怕他似的。
還有周寄仁是如何來到這個鎮子上的他也沒問,是怎麼和惡魔達成交易的,惡魔是怎麼答應的。
還有他是怎麼做到不被那群怪物所蠱惑,即使受傷那麼嚴重也沒事,看起來就像不是他自己的傷一樣…
現如今將這一切的一切都代入周寄仁就是惡魔本身的話,那就很容易說明白了,很容易理解了。
因為他就是惡魔,既能掌控整個鎮子的鎮民和鎮長的性命,又能待在他身邊時刻看著他的一舉一動,還能讓那群怪物聽命於他。
他可以將所有人都玩,弄於鼓掌。
這才是惡魔的可怕之處!
鄭道袂想到這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趕緊沿著樹上做過的標記朝回跑去,直至一口氣出了樹林,最後跑到屋子前。
推開屋子,而現在他已經推測出周寄仁就是惡魔,那他每天吃的肉,他必須得再確認一下了。
鄭道袂進了屋子,來到冰箱前,開啟冰箱,將裡面的肉圓子,下面的餃子都開啟,拿在手裡聞了聞。
又是那股熟悉的香味,只可惜不知是處理的幹淨還是切的稀碎,他根本就分辨不出來。
鄭道袂很是苦惱,他再看了一眼冰箱下的冰櫃,平時都是周寄仁做飯,他之前從未主動開啟過冰櫃。
所以,想到這,鄭道袂拉開了最底下的一個抽屜,隨著手上冰冷的寒意,抽屜被拉開之後,上面覆蓋著厚厚的一層冰。
鄭道袂從口袋拿出匕首,對著這冰塊一頓紮,再將上面的冰戳開之後,一隻慘白的被凍了不知道多久的手從中赫然出現。
他瞬時就被這突然顯露的手給嚇了一跳。
是…所以,這下他可以確定周寄仁就是惡魔,殺人魔了,並且他之前吃的一直都是…
而他再一看,這隻手怎麼這麼眼熟,鄭道袂瞬時就想起了傑鎮長,他的手的樣子,因為他也沒有見過其他鎮民的。
而這隻手確實很像,難不成真的就是傑鎮長的!
這個念頭一出,鄭道袂沒忍住趴在地上一陣幹嘔反胃。
他是痴迷變態殺人魔沒錯,但是他不痴迷那啥同類的肉啊!
怪惡心的,尤其還是他見過的熟人的!
鄭道袂忍著惡心將冰櫃抽屜一腳踹上,隨後將其他東西都放回了原位。
現在一直待在他身邊的就是惡魔,那麼,他現在還不能拆穿。
也不是不能拆穿,他如果直接說出來,周寄仁會同意解除詛咒嗎!
他記得周寄仁之前就和他說過,惡魔對他的靈魂不感興趣,也就是說周寄仁對他的靈魂不感興趣。
但是之前他不知道周寄仁是惡魔,現在他知道了,而周寄仁親口說他是同!!
所以難道是對他的靈魂不感興趣,而是對他的身體感興趣嗎?
鄭道袂想著想著臉紅了。
他現在要趕緊回鎮子之上,最好是能看看傑鎮長的記錄就更好了。
畢竟,說不定明天樹林之中就會起白霧,而明晚對於小鎮來說又會是一場血腥殺戮!
當然,這次待在鎮子上的他同樣也不會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