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迎上緒以灼猶豫不定的目光。
“你也發現了吧,”明月輕聲道,“我不受釋惡珠的影響,甚至……也不受赤地的影響。”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打算在跨年那日發的番外,因為身體不適就只能推遲到今天啦tvt
說起來生病前申請的榜單忘記取消了,也就是說,我明天要寫一萬一千字耶呆滯)
死掉算啦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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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裝今天是12月31日的跨年番外。
與正文無關的現實背景,當作架空世界來看就好放了一下預覽作話裡好像不能新增空格也不能空行,湊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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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以灼覺得自己要死掉了。
拖著被工作掏空的身體從明虛首都大學出來,看著滿大街喜氣洋洋迎接新年的熱鬧景象的時候,緒以灼真的很想掐著學校領導的脖子問一百遍:“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元旦的前一天還要上課啊!”
身為代課老師她還不能像學生一樣下了課就撒了歡兒的往外跑,必須得留下來把手頭的一些工作處理好才能走人。
於是等她終於離開學校大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鐘了。
這一切的不幸還有一個重點——代課老師。
沒錯,代課老師!
照理來說上課這件事是輪不到緒以灼一個研一的學生,但是很不幸她的專業不僅新興和冷門,以至於她的老師住院以後能去教本科生的就只有她和她的師兄了。
至於為什麼由她頂上而不是師兄去,因為她的師兄現在正在醫院侍疾呢。
在地鐵站等車的時候,緒以灼特地微信慰問了一下她的小師兄:師兄辛苦啦,在醫院跨年快樂。
師兄那頭回得很快,緒以灼思忖著老師是不是已經沒事了。
小師兄:你也辛苦,好好跨年。
鹹魚不想努力啦:老師還好嗎?
小師兄:還沒有死,問題不大。
緒以灼十分感慨。
師兄啊,你是什麼時候從那個看著原老師暈倒一臉驚慌的小可愛,變成如今這樣一副冷漠的樣子的?
地鐵進站了。
這個時間點,下班的高峰期已經接近尾聲,緒以灼成功找到空位坐下。
她又摸出手機,隨機尋找一位幸運好友聊天。
她一下子就找上了某個在她實習期間沒少坑她的無良資本家,哪怕實習已經結束了半年了,再看到那人的蓮花頭像時她依舊會殺心頓起。
但是真好啊,今年她已經能發去跨年祝福了呢,這是人際交往的一小步,卻是緒以灼涵養的一大步!
鹹魚不想努力啦:跨年快樂,即使是這麼可惡的你也能得到我的祝福。
把你揚了:你也快樂。
把你揚了:說起來首都大想邀請我繼續做校長,希望你知道這件事後,還能一樣快樂。
糟……糟糕!
說起來,帝襄繼承家業做無良資本家之前,好像確實是首都大的校長!
緒以灼眼前一黑,那些被帝襄坑的死去的記憶突然攻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