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從衣服裡取出一個布袋攤開,頓時滿滿一袋黃金照得整個禪房金碧輝煌。
那空蟬看得眼睛都直了,卻又似乎想起了什麼,嚴肅道:“你可是得罪了某個寺廟?”
“不不不!”
聶晨連忙擺手道:“是我的同夥,因為分贓不均,所以才結下了樑子。”
“哦,是這樣啊。”空蟬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那一袋子的黃金,嘴裡道:“放心吧,自有我龍泉寺為你撐腰。”
聽到空蟬這樣說,其中一名灰袍僧人便是會意的從地上撿起黃金,裝進了袋子裡。
空蟬滿意的看了那灰袍僧人一眼,然後沖著聶晨道:“施主既然曾經是道上的人,想必也有些本事咯,可否給貧僧展示一下?”
聶晨小心的控制著自己的元力,將一股不弱的元力波動釋放了出來。
“嗯?元將五品?倒是把好手!”看來空蟬對於聶晨展現出來的實力頗為滿意。
“你叫什麼名字?”空蟬問道。
“我叫陳生。”聶晨隨口瞎編道。
“嗯,陳生,你與我佛有緣,貧僧就替住持師兄做主,賜你法號虛彌,我寺虛字輩的僧人共有三十七人,你排名最末。”
“謝法師。”聶晨急忙拜道。
“以後,就叫我師叔吧,明天給你剃度。虛靜,把二樓‘悟’字房收拾一下,騰給他住。”
說完,那空蟬便是起身離開,身後有三名灰袍僧人提著滿滿一袋子黃金跟隨而去。
剩下那名法號叫“虛靜”的和尚便是大聲沖著聶晨道:“虛彌,跟我來吧。”
到了位於二樓的房間後,那叫做“虛彌”的就離開了。
聶晨打量了一下房間內的擺設,雖然算不上奢華,但也是應有盡有。剛一坐下,房門就“吱嘎”一聲被輕輕推開了。
“誰?”
“佛爺。”
一個中年漢子唯唯諾諾的站在門口,見聶晨突然發問,便臉上帶著歉意小心的道:“我叫曾大牛,是寺裡的勞工,虛靜法師命我來伺候你的。”
“伺候我?”聶晨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了半響。
那曾大牛見聶晨不說話,於是趕忙轉身出去,不一會兒就端著一大盆熱水走了進來。
“你幹什麼?”聶晨又懵了。
“伺候您洗腳啊,佛爺。”曾大牛一臉笑容,深怕得罪了這個剛剛入門的龍泉寺僧人。
“我問你,這裡的和尚連洗腳都是由別人伺候的麼?”聶晨坐在床上,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是啊,伺候佛爺的生活起居就是我們的職責啊。”那曾大牛一邊回答,一遍習慣的蹲下身子去脫聶晨的鞋子。
聶晨急忙伸手擋住了曾大牛的身體,那曾大牛以為自己哪裡做的不好得罪了聶晨,正準備道歉,卻聽見聶晨道:“曾大哥,你先在旁邊休息一下,這種事我自己來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