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七長老,我聽您的。”白慕雪答應道。
……
不一會兒,廣雲子便是匆匆趕到劉信的屋內。
劉信將雙手背在身後,開門見山:“知道叫你來是什麼事麼?”
廣雲子拱了拱手:“想必是與今天的比武有關。”
劉信臉上的表情逐漸嚴肅:“還不是你培養的好弟子,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向洪武學院認輸!”
廣雲子擦了擦頭上的汗,低頭不語。
“怎麼不說話?那個夏君你準備怎麼處理?”
“這……”廣雲子面露難色。
“莫非就這樣算了?你這個院長是怎麼當的?!”劉信越發懊惱。
半晌,廣雲子才面露難色道:“使者明查,並不是在下不想管,但是實在不敢多管啊!”
“哦?此話怎講?莫非那夏君有什麼來歷?”
“唉,使者既然要問,在下也不敢不說,但是還請使者千萬要保守秘密,切莫傳揚出去,不然……不然在下恐怕擔待不起。”
劉信終於怒不可支:“胡說八道!有我乾坤教給你撐腰,你還有什麼好怕的,只管說,我給你做主!”
廣雲子趕忙拜道:“使者息怒啊,此事事關重大,要是走漏了訊息,恐怕就連您…也……”
廣雲子的話還沒說完,劉信已經是暴跳如雷:“混賬!快說!”
廣雲子爬起來,無奈的搖了搖腦袋,然後便是湊到廣雲子耳邊,輕聲低語了一番。
聽著廣雲子的話,劉信臉上神采逐漸變為驚詫,嘴巴越張越大:“此事果然非同小可,待我向教中長老稟報了再說吧。”
支走了廣雲子,劉信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定了定神,方才趕忙起身,朝著白慕雪的房間飛奔而去。
“你說什麼?劍宗?”
白慕雪的房間內,七長老難以置信的問道。
“是,不僅如此,而且這個夏君在宗內的身份十分敏感,據廣雲子說,夏君身邊有兩名劍宗高手護衛,但是我們來了霸王學院這麼久,竟然從來沒有察覺到這兩個人的存在……”劉信的聲音很小,彷彿感到空氣中還有另外一雙耳朵,正一字一句的聽著自己說話。
白慕雪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劍宗,不是已經銷聲匿跡很久了麼?怎麼突然開始在大陸上走動了?”
七長老抬起頭望了望窗外,悠然道:“夏君身邊的兩個劍宗護衛,就連老夫都未察覺,可見實力之強,絕對在我們之上,芒碭山的那位,也不知道是否還健在。”
“不管健不健在,這樣的勢力,我們還是少惹為妙,集中精力關注聶晨兄妹才是上策。”白慕雪幽幽道。
七長老提醒道:“以夏君的身份竟然向聶晨認輸,這其中必有蹊蹺,少主要慎重啊。”
“哼,或許他們只是相識罷了,那聶辰和聶靈兒只是北梁國的王子公主而已,區區一個北梁,能翻起什麼風浪?!”
說著,白慕雪臉上再度泛起一絲得意:“我已經把我對聶靈兒的計劃稟報過父親了,父親也覺得像聶靈兒這樣的女子,應該早些籠絡到我們教中來,所以十分贊成我的想法。”
聽了白慕雪的話,劉信一臉諂媚道:“那就恭喜少主了,少主能看上她,是這個女人的福份。”
白慕雪臉上逐漸浮現出一陣貪婪,一字一句道:“不管怎樣,我看上的女人,就一定要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