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挺起那秀麗高聳的,正色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聶晨轉念想了想,要是在那洞中遇到危險,就算打不過,帶著銀月跑路應該還是可以的,於是便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就這樣,兩個人悄無聲息的朝著那個神秘的洞xue走去。夜色靜的出奇,只有聶晨和銀月踩在草叢上的沙沙聲。
走近那寬闊的洞口,聶晨便是覺得有陣陣陰風從洞中吹來,那黑黢黢的山洞彷彿一張巨大的嘴,要將進入的生命完全吞噬。
聶晨的平靜了自己微微發毛的心情,帶著銀月朝洞裡走了進去。
在走到距離洞口三百米的地方,聶晨便是將元力分別打入兩邊的洞xue,留下了兩個明顯的記號。此刻,洞中不斷的發射出金黃色的光芒,果然兩邊的石壁上盡是金燦燦的黃金。
但是接下來的道路就變得異常恐怖了,只見遍地都散落著各種人的肢體和器官,有的地方還留有人的骨骼,從上面殘存的血肉不難看出,這些人都是剛死不久的。
除了這些斷臂殘肢以外,洞中還散落著大塊大塊的黃金。這些馬賊真倒黴,聶晨在心中暗暗說道。
而此刻銀月卻越發的不安起來,緊緊攥著聶晨的手,連手心都被汗水打濕了。
聶晨以為這場景過分血腥,伸出手將她的臻首埋進了自己的胸口,誰知銀月卻將整個身體都緊緊的靠在了聶晨的身上。
那柔軟的軀體,火爆的凹凸身材與聶晨的胸膛和雙腿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聶晨尷尬的看著自己身下撐起的小帳篷,趕緊安慰道:“別怕,他們都已經死了。”
而銀月卻將那絕美的容顏從聶晨的胸口露出道:“我們妖族從來都不害怕血腥的場面,但是,我卻感到一種恐怖的氣息,這是上位者的血脈帶給我的感覺。”
聶晨不禁一愣:“這世上難道還有比你們銀狐族更霸道的種族麼?”
銀月打了一個冷戰,輕聲道:“有,不多。”
??????
就在這個時候,聶靈兒卻突然從睡夢中醒來,“聶晨哥哥、銀月姐姐?????”
發現聶晨和銀月都不在屋裡睡覺,靈兒似乎明白了什麼,悄悄推開門,鼓起勇氣朝那個洞xue走去????
對於朝洞中走來的聶靈兒,聶晨和銀月還渾然不知,此刻,兩人正亦步亦趨的小心朝洞中移動。
忽然,聶晨似乎發現了什麼,他移步看去,發現那些洞中的石壁上雕刻著一副副圖畫。
金黃色的石壁被打磨得光滑如鏡,灰色的線條就這樣自然的雕刻其上,雖然受到了歲月的侵蝕,有些線條已經顯得模糊,但畫中的人和物卻依然栩栩如生,恍若在世。
聶晨仔細研究起那些圖畫來,第一幅畫乃是一個蛇身人頭的女妖,樣子看起來頗像神話傳說中的女媧氏,但是卻遠沒有女媧那種神聖而滄桑的氣質,這女妖正驚恐的看向天空中的某個角落,在那天空之中有著雲霧湧動,彷彿裡面藏著什麼人,讓這個女妖十分的害怕。
那女妖手裡拿著一把類似於降魔杵的東西,卻有滴滴鮮血順著那隻手滑落而下,似乎是被那根降魔杵所傷。
降魔杵一向是佛家降妖除魔的法器,怎麼會抓在這個女妖的手中?莫非她真的跟女媧有什麼聯系?
聶晨搖了搖頭,伸出手揉捏著被洞中金光刺得發澀的眼睛,繼續朝第二幅畫看去。
第二幅畫上,畫著一個佛陀,那佛陀雙眼微閉,左手捏佛印,右手平伸握著一把長矛,那長矛正從一個怪物的胸口穿過,那怪物有八隻手,每隻手上都長著一隻眼睛,其中兩隻手上還捏著兩個已經死去的凡人。一張巨口長在他碩大的腦袋上,露出鋒利的獠牙,怪物的背後還有一雙雄健有力的翅膀,輕易的拍碎了四周的山巒,看起來極為恐怖。
但佛陀的長矛卻毫無阻擋的從那怪物的胸口穿了過去,鮮血噴濺,怪物仰天長嘯,震得周圍地動山搖,而佛陀的表情卻是一片祥和釋然,彷彿這天地間只有他一人,一矛而已。
那怪物究竟是什麼東西,怎麼會具有如此威勢?而那個佛陀更厲害,似乎很輕松就將那隻怪物殺掉了。
聶晨再看向第三幅畫,這第三幅畫與第二幅有著很大的聯系,因為上面仍是畫著佛陀和那種怪物,但是這幅畫的場面卻是十分的慘烈。
只見畫面上有著十數位佛陀,而在他們周圍卻有成千上萬的怪物從天而降,佛陀們奮力與怪物戰鬥,直打得天崩地裂,江河泛濫,但是寡不敵眾,佛陀的紛紛被怪物殺死,斷臂殘肢四散飛濺,其中一個體積最為龐大的怪物將一位佛陀捏在手中,大口啃食起來????
聶晨搖了搖頭,再向後面看去,卻發現之後的壁畫只留下道道刮痕,畫面已經完全看不清楚了,似乎是有人強行將這些壁畫抹去。
聶晨一步步的查尋過去,發現只有那最後一副壁畫還依然完好的儲存著。
似乎是那個颳去壁畫的人,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刮到這最後一幅就停手了。聶晨看向那最後的壁畫,頓時如遭雷擊,震撼得無以複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