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訣不太高興地用空餘的那隻手去捏秦晟的臉頰,“我們要結為道侶了,為什麼會覺得我不愛你,因為連師妹?之前的我的確是想讓連師妹做我未來的道侶,但那時不是受天道影響嗎?秦師弟,你這樣懷疑我的真心我要傷心了。”
捏著人臉頰的人,臉上卻是帶上一點我很委屈的神情。
太假了,應訣會委屈嗎?顯然是不會的,這是玩笑,可秦晟還是心軟了,側臉去親了親對方那落在自己臉側的指尖。
“是我錯了,不要傷心,我很喜愛大師兄,所以也希望大師兄同樣的喜愛我,僅此而已,乍然瞧見你以往喜歡的人,我有點吃味了。”
應訣輕輕捏著人臉頰的手險些不穩,要不要這麼明目張膽啊!
應訣索性放下自己的手,直接去親吻對方了。
唇齒觸碰是一種很原始表達喜愛的方式,應訣與秦晟不知接過多少次吻,然而在等下一次接吻的時候卻依舊有一種藏不住的怦然心動。
秦晟將兩人唇齒間的銀絲抹去,又去親了親應訣的耳垂,低語道:“我的心在為你飛快跳動。”
應訣明知秦晟可能只是簡單在陳述自己的感覺,偏偏還要煞一下風景,“秦師弟這不是因為呼吸不過來的心悸嗎?”
秦晟的語調一如之前的認真,“不是,以我現在的修為就算不呼吸也不會有絲毫的影響。”
應訣微笑,“你還要吻我嗎?”
“要。”秦晟再一次吻上了對方,手緊緊將另一個人包裹在懷中,強勢掠奪的吻在那馥郁的香味愈發濃時,他就好似吃了貓薄荷的貓一般有些迷醉地道,“應訣,與我雙修吧。”
應訣應聲,此時他亦情動。
誰想剛剛臣服於他的人提出了一個無禮的要求,“可以開花給我看嗎?”
“不開。”應訣冷酷無情。
“小玉蘭,開嘛,我又不會將它嚼碎吞掉,只是親親罷了。”
應訣才不信秦晟的鬼話,但最後到底還是在秦晟的軟磨硬泡下開花給他看了,滿室低沉幽香。
狼戲花,最後還得讓柔弱無力的大白花將他抱住才會不摔倒。
“吃不下就不要吃了。”應訣花苞苞正在向外盛開,雪白的玉雪白蘭此時已經染上些許紅意。
美人惑人,尤其是害羞的美人,我們的魔神大人不信區區玉雪白蘭還能讓自己吃撐,還要堅持,最後的結果不言而喻。
應訣撩開紗簾,披上衣服來到窗邊,將窗戶推開想要將室內濃鬱的香味散散。
他不過剛剛推開,窗便又被一股無形的力道給推了回來,緊緊關閉。
“秦師弟?”
黑發披散的魔尊大人正緊緊裹著被子,貪戀地吸著室內的空氣。
“別開,我喜歡這味道,不想給別人聞到。”
應訣好笑,對方這動不動就要來幾回的人,他住的地方哪敢留人,哪來的別人能聞到。
“應訣哥哥,小玉蘭快回來,我要抱著你。”
應訣嗅著滿室自己的花香,有那麼點臉熱,但到底還是回到了秦晟的身邊,“下次不開花了,味道太濃了。”
“哪裡濃了,分明剛剛好,我很喜歡?等我去諸仙界了就去將其他玉雪白蘭全燒了,這世間有你一個玉雪白蘭就夠了。”
“秦師弟,怎麼這麼霸道啊,還要濫殺無辜,玉雪白蘭本就少見,你還是放過我這些可憐的“同胞”吧。”應訣的聲音中還帶著笑意。
等秦晟將自己的玉雪白蘭擁入懷中,嗅著對方身上熟悉的味道後,那點不適也被他拋在了腦後,輕輕啄吻著不小心在應訣背後劃出的痕跡,“給你上點藥?”
“唔,不用,又不疼,倒是你,真的還好?”
“當然還好,好極了,光是看見你,我就欣喜若狂,更不要說將你擁入懷中了。”
應訣在人心口印下了一個吻,“晚安哦~”
這是一個現代的詞,作為如今唯一一個懂現代詞彙的人,秦晟將應訣完全地擁入自己的懷中,給人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才又吻了吻應訣的頭頂。
“晚安,應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