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顧書行繼續道:“從星象上看分明你該一生無所情緣,而他則是命犯桃花之人,實在沒想到你們兩人會在一起,瞧著就是難以長久的模樣。”
應訣抿唇微笑,“的確不怎麼適合,不過既然在一起了,我還是打算盡我所能讓這段感情長久一點。”
“那小子呢?”
“先離開了,等會與我們彙合。”
“你說血凝尊者到底知不知道他不是秦淵。”
這個問題應訣前面也思考過,以血凝尊者對自己徒弟的寵愛知道了不可能沒有反應,可對方既然如此寵愛自己的徒弟會不知道自己的徒弟已經換了人嗎?
在面對這個問題時,若是應訣前面還有猶豫,那麼現在就是極為篤定的一句“知道”。
秦晟既然是走入魔的路子,而血凝尊者剛好是魔道乃至魔族中都數一數二的大能,秦晟殺的又正好是對方的徒弟秦淵,這一切是不是太巧了。
秦淵,秦晟,冥淵,這三個名字之間當真沒有聯系嗎?
血凝尊者是個魔頭,無惡不作的大魔頭,可這樣的魔頭對自己那似乎也沒什麼優點的徒弟卻是那般好。
一旦將事情放在一起想,答案便已然呼之欲出。
顧書行點到即止,倒也沒有就這件事多做談論。
應訣在與其他道友簡單告別之後,便與顧書行一同離開古墓地界,在離開之後應訣轉而問起了另一件事,“小師叔,近來修真界可有發生什麼事?”
“你是指?”
“魔族。”
“你倒是敏銳,近來修真界的確算不上太平,已經有了多起修士飼養魔物之事,其中最嚴重的一次便是險些又開啟一道新的正魔通道。”
應訣為防自己這個問題顯得古怪,便說了說自己遇到的那起魔物化作河神娶親事件。
顧書行笑了起來,“倒是我們小瞧那魔族聖女了,看來對方這些年可沒少搞小動作。”
“可有我幫得上忙的?”
“唔,”顧書行瞧了瞧應訣,眼中閃過些許欣慰,“你有這個心就好,其餘的不用管,你們小年輕能好好修煉將自己的修為提上去就行,這些煩心事讓我們這些老家夥來處理。”
“事關修真界的事,我等身為修真界的一份子自然也是想盡一份力。”
顧書行笑著抬手拍了拍應訣的肩頭,“你若是實在想,等你修為再穩固點,不若去你師尊那邊歷練歷練。”
應訣應下,隨後又如同想到了什麼一般,與顧書行道:
“小師叔,我想要一件東西。”
“倒是難得聽見你想要什麼東西,說來聽聽,舅舅給你弄來。”
“何陀遺跡的殘卷。”
顧書行:“……”
“舅舅這是後悔了嗎?剛剛您可是說要為我弄來。”
顧書行都要氣笑了,“你小子故意的吧。”
應訣微笑,他還真是故意的。
前面應訣是把大話放出去了,說什麼他們只差巫家的殘卷,實際上應訣都還沒去取天行仙宗與應家的殘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