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一紅尾銀魚化作了一頭銀發,衣裙上為銀下為紅的成熟美人,性感的紅唇與其沒有感情的眼眸形成了極致的反差。
在這女子出現之後,之前還散漫的魔修們一個個竟是規矩了許多。
就連紅發魔修都低頭喚了一聲,“銀杉老祖。”
“諸位久等,那這飛花令吾便放下了。”
說著其就將那如同紅楓葉一般的令牌放在了上流的水流之中。
這飛花令與曲水流觴宴的玩法有些相似,卻又大不相同,簡單來說便是令牌順水而流,魔修們可以互相動用靈力讓飛花令停下又或者繼續流下,這令牌最後停在哪誰就是飛花令主。
而在成為飛花令主後便要接受他人的挑戰,若是贏了,飛花令則還在他手中,若是輸了,飛花令易主。
血凝尊者讓秦淵參加這秋山集會,說的是讓其成為飛花令主,但來參加這集會的人大抵都知道其是想透過這個方式告訴其餘修士,我想立我弟子為首席弟子,你們要是不服盡可挑戰,這飛花令主一旦確定下來,這首席弟子的位置便也確定了。
顯然這是魔修們成為首席弟子的唯一機會。
在飛花令放出之後,果然不少修士便開始大展神通,那河流之中的水往外飛濺多次,糾糾纏纏多次,飛花令可算是在一個魔修身前停下,他取出飛花令,大笑道:“看來我是今日的第一任飛花令主。”
在其剛得到飛花令,就有一個矮個魔修對其發起了挑戰。
那魔修倒也有些水準,竟硬是生生抗住了幾輪挑戰,不過其最後還是被一個精通軟骨之術的嫵媚女修給搶到了飛花令。
魔修們為飛花令的最後獲得權大打出手,但真正出手的多是金丹修為的,元嬰之境的修士竟是無一人出手。
而秦晟更是穩得不行,其把玩著身邊白衣青年的手,就好似那是什麼珍寶,反倒是對眾人爭奪飛花令表現得漫不經心,不甚在意的模樣。
其實秦晟此舉才是正確的,那些個修為高的人都還沒有出手,而飛花令有個習俗便是隻能挑戰一次,他過早的將那飛花令拿到手上完全就是消耗自己的體力,還不如先靜觀其變。
果然沒一會就有元嬰期修士按捺不住,下場了。
在有了第一個元嬰修士下場後,後面的元嬰修士便也陸續下場,搶奪起飛花令來。
那雙目銀白,但瞧眼睛還有些詭異的銀杉老祖瞧向秦晟,“秦少君,還不動手嗎?”
秦晟此時正將自己身旁的美人扣在懷中,將頭擱在美人的肩膀上,一邊認真把玩著美人的手,一邊漫不經心地瞧兩眼戰況,聽銀杉老祖這話也只是不經意地抬了抬眸,“再等等吧。”
如今還有十餘人沒出手,秦晟還不想現在就動手,被十多個人車輪戰。
銀杉老祖頷首,繼續看著其餘弟子。
血煞魔宗修為一到化神便可領到長老職位,這秋山集會自然是沒有化神修士出現,但卻有一個元嬰圓滿。
秦晟一早便留意到了那人,與其他或是喝酒作樂,或是抱著美人嬉笑的魔修不同,這人分明也是一身黑衣,瞧見卻是有兩分來自君子的溫潤端莊,不過這人要真是君子怕也不能在血煞魔宗活到現在,且周圍的魔修竟是沒一個敢靠近他。
秦晟的耐心向來很足,他就那麼等著,就算有人拿到飛花令,由於半天沒人挑戰,差點成為飛花令最後的主人,他也沒有要出手的意思,他敢等,其餘修士卻是不情願飛花令落到一個比自己還弱之人的手中。
如此這般,最後竟是隻有三人還沒有搶奪飛花令。
秦晟,紅發魔修,以及那溫雅帶笑的元嬰圓滿。
最後一個搶奪到飛花令的人是一個模樣有些甜美的女修,她俏皮道:“哪位師兄先來?”
紅發魔修挑起身邊一位清純美人的下巴,對著人一親豐澤,見竟無人搭理甜美女修,他笑道:“常師妹,我才不想與你打,你這般美人,又精通魅惑之術,我可太吃虧了。”
“閻師兄與我打,又不是真的你與我打,竟是還擔心我那小小魅惑術。”
甜美女修目光在秦晟與那元嬰圓滿上猶疑,似乎想叫誰前來,但又半天開不了這個口。
銀杉老祖再一次看向秦晟和人道:“秦少君不若與常姑娘玩玩。”
應訣本以為秦晟還是會拒絕,畢竟此時上場,相當於等下要和三個人打,誰想秦晟竟是同意了。
在秦晟松開他,來到那甜美女修身邊時,應訣那一雙眼眸中明明白白地帶出擔憂。
這銀杉老祖到底是誰的人?按理來說此次秋山集會如若只是想要讓秦淵成為首席弟子,那這人必然是血凝尊者的人,可其若是血凝尊者的人其又為什麼會催促秦晟早一點上場。
秦晟上場之後就有一位瞧著就很風流的魔修來到了應訣的旁邊,“小美人,你是秦師兄從凡間擄來的嗎?”
應訣沒有回答,把一個怯弱男寵扮演得很到位,正擔憂地瞧著秦晟。
此時秦晟已經與那甜美女修見過一禮,打鬥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