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詞讓應訣有些恍惚,意識到秦晟是打算自己硬抗之後,應訣不贊同地皺眉,“之前是我想錯了,以身化火雖說多了一條性命,但在這個轉化的過程中也算是交出半條命去,我若是走了,你當真不會被火焰燒死嗎?”
秦晟此時是真的難受,他的青筋不受控制的跳動著,就連臉上都有形同火焰的紋路鼓動著。
那火焰就好似要將他撐破一般,他將人下巴捏住,讓人好好看看自己現在的模樣,“你壓根不懂我現在想做什麼?應訣。”
裹滿強勢與征服欲的眼眸,是個男人都懂的,應訣怎麼可能不知道秦晟是想做什麼,他知道,卻也知道此時他不能拋下秦晟。
“我知道。”
“你不怕?”
“怕,但我更怕你一不小心死在這裡。”
男人天性中便具有爭強好勝這一點,就算是再溫和好脾氣的人,也會對另一個人的強勢剝奪而感到不適,更不要說應訣這樣性取向壓根就不是男性的人。
秦晟深深皺著眉,新一波的熱浪滾滾而來,理智即將告罄,他吐出一句“你會後悔的”。
應訣無奈,好吧,面對秦晟這一次又一次的告誡,他竟是心軟了。
應訣將人脖子拉了下來,主動對著人的唇角輕輕吻了一下,就好似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大野狼。
秦晟愣怔,緊接著便是兇狠地回吻過去,如疾風驟雨一般,恨不得將之吞吃入腹。
少年人的吻莽撞而沒有分寸,青澀急切的吻,與其說是一個吻,倒不如說是啃咬吞噬。
自認筆直的應訣竟是為這份赤誠無比的喜歡有那麼一點心動。
“你有反應了。”
“我沒……”
致命處被人按住,應訣狠狠倒抽一口氣,“不是,你這又親又摸的,怎麼可能沒反應。”
所以我們大家知道就好,別說出來好嗎?
在秦晟笨拙而兇猛的親吻中,唇角被牙齒磕破了一點皮,滲出了一點血液,然而血液的鐵鏽味反倒是更加讓人興奮起來。
傷口不斷被人來回啃咬,絲絲血腥味夾雜在曖昧暖香中,應訣終於還是忍不住,反擊了起來,然而被人攻城略地的人卻是極為高興一般,一開始還能奮起反抗,等到後面就是自主讓出自己的領地。
在愈發親密中,應訣被裹到一處暖熱之地,過於緊致的地方讓人頭皮發麻,應訣簡直要被這反轉給震驚到了。
秦晟明顯也不太好受,他在上方微微皺著眉頭,低頭向應訣討著吻,對上那微微睜大的琥珀色眸子竟是忍不住又去親了親對方的眼眸。
“你……”
秦晟將應訣未盡的話語堵住,低頭親著對方,曖昧的氣息勾纏,卻比不上少年話語的萬分之一。
他低低的聲音壓抑著痛苦,卻是低下頭顱將自己的致命處暴露出來,就好似露出柔軟肚子的野獸。
低沉的聲音在應訣的耳邊縈繞,透露出濃濃的渴求。
“應訣哥哥,也,疼疼我好嗎?”
理智的弦就此斷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