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憶去春城五天才回來,這意味著她們很長時間沒有親近了。
怎麼可能會不想。
白憶很是上道的讓保姆來把孩子帶走,然後拉著秦雙星往臥室走:“白天也沒關系,我們之前也不是沒有過”。
提到這點,秦雙星笑了:“是誰之前白天死活不讓我碰,還不開燈的”。
現在又上癮了是吧。
白憶紅了臉:“那個時候不一樣,我胸口上有疤”。
是的,那個時候她胸口上的傷疤可醜了,她不想秦雙星看到。
秦雙星:“怎麼不一樣,我肚子上不也有疤嘛”
白憶:“你是生孩子,我覺得不醜,當然不一樣”
秦雙星:“那你還為了保護我和寶寶們呢,我也覺得不醜”
白憶:“……”
在一起的時間越長,白憶越發現,她根本說不過秦雙星,有時候哪怕是秦雙星的錯,她的歪理都多得很。
白憶索性堵了秦雙星的嘴。
嗯,她似乎只有在那方面能壓住秦雙星。
秦雙星很自然的回應。
一個深吻之後,兩人都有了感覺,竹香和薰衣草香從彼此的後頸溢了出來。
還沒有來得及走回臥室,白憶就忍不住把秦雙星抵在樓梯處,親上她的後頸,待感覺差不多了,一口咬下去,把自己的資訊素緩緩的注入。
秦雙星雙腿一軟,眼尾泛紅的抓緊白憶。
開心之餘,她感覺自己忘了什麼事。
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簡單的臨時標記,對於分別了數日的妻妻是遠遠不夠的。
家裡的傭人早已識趣的離開,小寶寶們也被保姆給帶走了,這裡就只剩下兩人。
秦雙星有點忍不住了,她把手伸進白憶衣服裡,很是壞心眼的去觸碰白憶曾經中槍的地方:“白憶,在這裡吧”。
也不是隻有apha才好色。
她想試試不一樣的地點,不一樣的姿勢。
和自己喜歡的apha,好像怎麼樣都不夠。
只是有時候體力跟不上,而白憶這方面太強了,每每到最後受不了哭著說不要的都是她。
白憶大腦瞬間空白,只憑著apha的本能行事。
不過哪怕是倒這一步了,她還是記得吃藥。
隨身帶著的小藥粒,微甜,不難吃,即便是不用水直接咬碎了吃也沒關系。
除了藥,她還隨身帶著指套。
不用白憶開口,秦雙星就先從她的衣服口袋中把那個粉色的小包裝袋拿出來,撕開,然後給白憶戴上。
兩人太過忘我,連有人走了進來都沒發現。
直到來人不自然的聲音響起:“那個,老闆,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們忘了關門”。
天吶,這天都還沒黑,在樓梯上就親成這樣,要是他再晚一會兒,怕不是就能看到老闆的……
當然,阿水只敢這樣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