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小甜的嬌美女孩,則扶著白憶往大門外走。
不是回臥室,而是出門。
但那對中年夫婦卻並沒覺得不妥,反而鬆了口氣的感覺。
臨出門前,白憶隱隱聽到中年男人說:“小甜,一定要快,別讓人家黃經理久等了,他願意給你姐五十八萬彩禮,這不比你姐自己談的那個窮女a好”。
中年女人口中一直唸叨我們養你這麼久,是時候回報我們了,自己只是想讓家裡人都過得更好而已,但眼中刻薄和貪婪卻出賣了她。
再多的,白憶就聽不清了。
她此刻的身體根本不受控制,所以只能任由別人拉著自己向前。
走出門外,一陣微涼的夜風吹來。
白憶迷糊的大腦再次清醒一些,但身體的異樣,卻更加的明顯。
都是成年人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她只思考了一瞬,就明白自己的身體怎麼了。
“你給我下藥?”
白憶說了這麼一句,趁著扶著她的人失神的片刻,想找手機報警,卻發現自己衣服口袋裡面幹幹淨淨,什麼都沒有。
完犢子了,她似乎遇到女流氓了。
剛進大學的時候,也確實有女孩子給她告過白,她們說她看起來不太直。
白憶不明白自己怎麼就不直了,她只是更喜歡休閑一些的打扮而已,雖然還沒有遇見過喜歡的人,但白憶覺得自己是會和男孩子在一起的。
當時被告白的時候,她受驚了好幾天,從來沒想過女孩子還能和女孩子在一起。
萬萬沒想到,現在這個女的竟然直接對她下藥,自己真的這麼招女孩子喜歡嗎?
不管怎麼樣,無論是男是女,這事都叫人惡心。
白憶腦子不太清醒,卻也閃過好多由記憶構成的片段。
也就是這個時候,她被比她看起來還小幾歲的嬌美女孩給拉上了計程車。
身體的熱浪一陣強過一陣,連後頸也開始發疼發癢,白憶的腦子頓時又如漿糊一般。
只能模糊的聽見一些女孩和司機的對話。
“這位小姐的情況不對,好像資訊素失控了,確定去xx酒店不去醫院嗎?”
“對,沒事,我姐就是喝醉了,待會兒回酒店用點抑制劑就行”
“那好吧,不過不是叔說你們,一個女性oega和一個女性beta獨自在外面,還是要學會保護自己,少喝點酒,這個世界,可比你們這些年輕人想的複雜”
“好的,我們知道了,麻煩叔叔你車開快一點”
對話有點熟悉的感覺,但白憶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會産生這種熟悉感。
等她再有意識的時候,那個嬌美女孩已經不見蹤影。
站在眼前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禿頂黃牙矮冬瓜中年男人,正一臉邪笑的朝她撲過來。
“白憶,我就知道你也是喜歡哥的”
“來,只要你今晚伺候哥開心了,給你爸媽的彩禮錢我就不要了,要是你能幫我生個胖apha,哥哥再單獨給你五十萬”
快六十歲的老男人,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臉,敢對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子自稱哥。
白憶都快被惡心吐了。
然後,她真的吐了,吐禿頭老男人一臉,黃的,紅的一堆混合物,夾帶酸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