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想起來什麼。
“但我沒有帶換洗衣物啊…”
陸玉白回道“不用，老宅的人會準備。”
“還記得李姨嗎？”
聞遲生點點頭“記得。”
“她今天晚上也會在老宅。”
陸玉白彎唇。
李姨丈夫離世，膝下無嗣，每年春節都會在老宅和他們一起過節。
“真的嗎？”
李姨是他當年在陸玉白家遇見的阿姨，待他極好，有時候還會做些糕點託陸玉白拿給他。
“當然是真的了，你老公什麼時候騙過你？”
聞遲生一噎。
什麼時候騙過他？
“在床上…我叫你停下…你總是說快了…然後…”
“然後就過了一個小時…”
“你還沒停下…”
陸玉白輕咳。
“床上除外。”
聞遲生切了一聲，不搭理他。
確實，除了在床上，陸玉白沒有騙過他的時候。
這點他無法反駁。
路途近四個小時。
聞遲生在車上沒忍住睏意，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陸玉白注意到後，把聞遲生面前的遮光板輕輕開啟。
聞遲生醒來時，車窗外已經能看到陸家老宅房屋的頂了。
”我睡了這麼久…！”聞遲生驚呼“你怎麼沒叫醒我？開了四個小時累不累？”
“為什麼要叫醒你？”
“起太早了，你得多睡會。”
“累了，需要老婆的一個親親才能緩解。”
陸玉白把車停在老宅院外，解開安全帶。
聞遲生拿他沒了辦法，解開安全帶卡扣，環著陸玉白脖頸，俯身親下去。
半晌。
唇瓣分離，拉出一條銀絲。
“緩解了嗎？”
陸玉白扣著聞遲生的後腦，向下壓去。
“不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