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深捏了捏僵硬的眉心,疲憊的在沙發上坐下。
沈星河燒了壺水,泡了杯蜂蜜水遞過去:“衣服脫了,我看看你背後的傷。”
他昨天離開的醫院,到現在估計都沒有換過藥……
沈星河暗暗心疼。
“都結痂了,傷口沒裂,沒事的。”
他只是去公司處理事務,並不是去打架拼命。
傅宴深整個人放鬆下來,任由沈星河脫去他的外套,一顆顆的解開他的襯衫釦子,褪到手腕,露出整個後背。
褐色的血痂斑駁裂開,露出不少嫩紅的血肉。
傷口確實沒有裂開。
沈星河的手指,輕輕撫過痂殼,留下淡淡的藥香。
傅宴深將頭靠在沈星河的肩胛,任由他擺弄。
高大的apha靠在身上,沈星河行動受限,動作也慢了不少。
好在,兩人都不急。
沈星河擦完藥,發現靠在身上的apha已經呼吸沉穩,居然睡著了。
他眼中閃過一瞬的無措和茫然,左手的藥膏還舉在半空……
最後,沈星河小心翼翼的坐下,讓apha靠在自己的膝頭,而他靜靜地垂眸看著apha的睡顏。
宴深,生得真的是太英俊迷人了。
深睡的時候,像一隻溫柔的獅子……
“宴深,爸的解藥,我一定會幫你拿到的……”
沈星河溫柔的撥弄著apha堅硬的發什麼?”
膝頭上‘沉睡’的獅子,突然睜開了眼睛。
沈星河一慌神,本能的想站起來,大腿上卻枕著apha腦袋,他只能往沙發後挪了點。
“你、你不是睡著了嗎?”
“沒睡沉……”
他是快要睡著了,意識幾乎模糊,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貪戀沈星河的氣息,他並不打算今晚就這樣睡。
所以,沒真正放縱自己沉睡。
誰知,沈星河居然突然說會幫他拿到解藥。
他坐起身,淩厲的眼神凝視著沈星河。
沈星河一陣心慌,腦海裡已經閃過無數種說辭……宴深剛才,一定沒聽清楚自己的話吧?
不然就不會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