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靜軒沒再看沈星河,他坐在咖啡廳,低頭喝完自己的苦咖啡,這不挺好喝的?
隨後,他又點了一杯,雙倍奶糖。
甜、膩!
無法入口,哪裡苦了?
沈星河並不討厭喝咖啡,只是從某個時候開始,就討厭任何的苦味。
哪怕用再多的甜掩蓋,也還是能嘗出後勁的苦。
打車回藏雪庭的路上,天下起毛毛雨,沈星河開著窗,吹著冰冷的山風微雨,看著自由的山景,眼睛一直睜著,哪怕風吹得眼澀,他也忍著。
生怕一閉眼,黑暗就會把他吞噬。
進了藏雪庭,屋裡暖氣十足,沈星河有種重新活過來的感覺。
“哎呀,小先生你去哪了?怎麼頭上全是水……”
趙管家用毛巾給他擦頭發,心疼不已:“去洗個熱水澡,我給你煮薑茶。”
沈星河拿過毛巾,道;“不用了,天色不早了,魚湯盛出來,我帶去醫院。”
趙管家道:“早就準備好了,我還做了幾道清淡的菜,都是你和傅總喜歡的,都裝好了。”
“趙管家用心了,我上樓換件衣服就走。”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沈星河趕到醫院時,傅宴深正在開視訊會議。
見沈星河進來,他冷峻的臉上柔和幾分,說了幾句之後,合上了電腦。
“外面下雨了,冷嗎?”
“不冷,李助理接我過來的,會開完了?”
“讓楊肅接著處理就行。”
沈星河把飯菜擺在桌子上,遞上碗筷:“餓了吧?先吃飯,魚湯剛起鍋的,趁熱喝。”
傅宴深嘗了一口,停了下來。
沈星河不由緊張;“很難喝嗎?我嘗過,覺得還可以。”
“很好喝,你自己也喝。”
沈星河這才放下心來,給自己盛了一碗。
“爸的情況怎麼樣?”
“還算穩定。”
“那就好。”
飯後,護士來給傅宴深換藥,沈星河在旁幫忙,又忍不住的心疼。
“這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癒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