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完完全全的偏給了宴深。
趙管家給他換了個碗碟,嘆道;“林家那位,若是不做那許多事,傅總或許不會在意傅家……”
沈星河探究的看向趙管家。
趙管家搖搖頭:“都是一些腌臢的家事,小先生知道就行,具體就不提了。”
沈星河凝眉:“不能說說嗎?”
“沒什麼好說的,你自己想象一下就行,大差不差的,講起來沒勁兒。”
沈星河只好作罷,低頭繼續吃飯,一桌子食物,他慢慢吃慢慢消化,同時消化著傅家的故事。
許久,沈星河抬頭,眼中全是迷茫。
“趙管家,不是親生的,就不會有愛,不能和睦相處嗎?”
沈敬豐和徐婉一夜間不喜歡他了。
林墨軒也容不下宴深。
難道沒有血脈相連,不是親生,就不能是一家人嗎?
趙管家搖搖頭,道:“不是的,我這輩子沒有過孩子,但是傅總和你,都是好孩子,我都很喜歡。”
沈星河迷茫的眼睛,有了一絲清明。
“那為什麼林墨軒要討厭宴深,討厭到一而再的陷害宴深的地步?”
就像沈敬豐和徐婉討厭他一樣。
血緣,就真的那麼重要?
朝夕相處的感情,就一文不值嗎?
趙管家摸了摸沈星河頭,道:“人各有異,錯的不是你們,是他們的心胸太狹隘了。”
“嗯,我有宴深就夠了。”
沈星河嚥下最後一隻蝦,放下了筷子,鳳眸沉靜溫和。
趙管家看了沈星河一眼,收拾桌子。
“小先生好好休息。”
房間裡只剩下沈星河一個人,無聊得很。
他玩弄著腰間的金鏈子,鎖得比上次緊了,微微勒著腰,一點都不給他掙脫的機會。
他走進金絲籠,掏出電話手錶,給宴深打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對方才接通,只有
“宴深,我吃飽了。”
沈星河語氣幽怨:“你放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