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深強撐了一夜,在溫小舟攙扶之後,身體好像找到倚靠一樣,再也堅持不住的倒了下去……
沈星河猛地從睡夢中驚醒,他驚坐而起,大口的喘息著,抬手捂住眼睛。
做噩夢了。
夢裡,宴深身上全是血……
沈星河緩了好久,才神魂歸位,轉頭看了一眼房間,有點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窗簾是拉緊的,密不透光。
身體一動,劇烈的痠痛傳來,大腿和小腿的肌肉透著酸勁兒,都是昨夜瘋狂的後遺症。
腰間酸軟,沈星河後知後覺發現……冰涼的觸感。
他一個激靈,伸手一摸。
熟悉的觸感,要命。
宴深又把他鎖起來了。
他啞著嗓子聲控開啟窗簾,昏黃的光線射進房屋,沈星河眯了一會眼睛才適應。
天黑了?
熟悉的金絲籠……
這又是哪一齣?
“宴深……”
沈星河下床,光腳踩在地毯上,金鏈晃動,發出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響。
他走向房門口,發現鏈子變短了。
他只能在金絲籠裡活動。
沈星河凝眉,幹脆回到床邊,在床上看到了熟悉的電話手錶,他揉了揉眉心,直接撥了宴深的電話。
對面過了很久才接聽……
傅宴深側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後背的傷口深可見骨,包紮後的麻藥剛過,不算特別痛,但火辣密集的刺痛十分煎熬人。
聽到電話鈴聲的瞬間,傅宴深掙紮著想起身,誰知牽扯到傷口,倒抽一口氣。
“傅總,別亂動!”
“扶我起來!”
楊肅箭步上前,將傅宴深小心翼翼的扶坐起來。
傅宴深穩定了一下氣息,快速接聽電話。
“醒了?”
apha聲音低沉,語調輕柔掩蓋了虛弱。
光聽聲音,說話的人似乎心情很不錯。
沈星河扶著腰,想起昨夜apha的瘋狂,心想酣暢之後的apha,哪有心情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