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深下樓,道:“趙叔,看好他。”
“好的。”
傅宴深快速出門,隨即車燈亮起,快速穿梭下山。
“確定老爺子的位置了嗎?”
傅宴深戴上無線耳機,接通楊肅的電話。
對面氣氛似乎十分凝重,楊肅語速極快:“在京郊北方,對方很狡猾同時發出了三輛車,目前我們的人都在極力跟蹤,很難纏,但都跟上了。”
傅宴深眉骨一動,突然猛打方向盤急轉彎,朝今夜的莊園方向開去。
“沈青河呢?項鏈還在他身上嗎?”
“項鏈在,沈青河已經被孫不規扣住了!”
傅宴深吩咐道:“老爺子那邊你派人繼續追蹤,讓李秉東撤回我身邊來。”
“好的。”
楊肅的電話剛掛掉,孫不規的電話就進來了。
“你在哪?”
孫不規似乎非常生氣,氣息不穩道:“在我們的酒吧,項鏈在沈青河脖子上,這賤人拽著不給一直在跟我談條件,強搶的話,我擔心項鏈受損。”
“他有什麼條件?”
“這賤人被我們整怕了,求我們放過他。”
“答應他!賬以後慢慢算。”
“他不信,非要你親自跟他談!”
傅宴深哼笑一聲:“讓他等著,別後悔!”
十分鐘後,傅宴深邁進了酒吧包廂。
夜已經很深了,沈青河見傅宴深進門,眼眸閃了閃,身體往角落退了兩步。
“傅宴深,你、你別過來!”
傅宴深置若罔聞,步步緊逼,伸手道:“項鏈摘下來,拿給我。”
“我、我可以給你,但是你必須放過我。我抽沈星河血的事,你已經報複了,我也知道錯受到了懲罰。
傅宴深,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冰冷的血液,帶著腥臭味滑過眉眼、臉頰,甚至可能滑入嘴角,還有那種粘稠的觸感,穿透腦殼一般的滴水聲。
“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招惹沈星河了,我也算是幫你把項鏈從你繼母那拿回來了,你放過我,我們之間恩怨一筆勾銷。”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