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深雙手交叉,往椅背後靠了靠。
“沈星河在浩空的合約,是誰擬的?”
周明輝尷尬的清了清嗓子,猶豫了半秒,選擇實話實說:“我爸和沈叔叔。”
傅宴深冷哼一聲,問:“你什麼時候看上盯上沈星河的?”
“沒這回事兒,我現在對他完全沒想法,傅總,你就饒了我吧,我對沈星河只有滔滔不絕的尊敬,一點色性都沒有了!”
“說實話!!”
“實話就是……他那麼耀眼那麼好看,正好落魄了,我好歹是個apha,總有點征服欲和色心……傅總,我說實話了,你再揍我,我、我可真生氣了!”
傅宴深沒動,只看著他,但笑不語。
格外的瘮人。
周明輝最怕傅宴深這種表情。
“你要殺要剮隨便,我反正已經擺爛了!”
“你可以走了。”
“啊?”
“周少,好好幹,不要給我弄死你的機會。”
周明輝抓了抓頭,更不懂傅宴深了。
楊肅也表示不懂。
巨大的落地窗前,傅宴深俯瞰整個京市的繁華。
“三年,他握住沈星河那份完全可以隨意拿捏的合約三年,即使心存歹意,居然一直沒有成功,也沒讓別人成功,還給了沈星河在夾縫中有一定的收入的機會……”
還有這次浩空存亡之際,他能揹著老爺子來他這捱揍。
“有趣的人,用一用或許有出其不意的用處……”
楊肅聽了,愣了幾秒,隨即看著傅宴深的背影,笑了。
……
入冬以來,沈星河名氣上來了,年底商演和通告越來越多,經常早出晚歸,偶爾休息幾天,也算是勞逸結合。
日子過得溫馨又有成就感。
傅家的宴會事,傅宴深沒打算讓他知道。
沈星河完全本來不可能察覺,直到那天沈青河主動轉悠到他身邊,遞一副看笑話的樣子,遞給他一張邀請函。
沈星河沒接。
最近一個多月,沈青河見了自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躲著走。
這會兒臉色好了,精神氣足了,又上門挑釁了,沈星河懶得搭理,轉身就走。
“星河哥,傅宴深的相親宴,你確定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