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走近,抱怨道:“星哥,你都休息快十天了,都沒下過山,也太悠閑自在了吧。”
沈星河雙手枕在腦後,靠在銀杏樹上。
“我在療養,懂不懂?”
“不懂。”
程曉見到的沈星河,即使落魄貧窮,卻始終倔強堅毅的生活,哪裡需要過這種清閑療養的慢節奏生活?
李秉東抿著唇跟,他心裡清楚,沈星河說的,並不是玩笑。
沈星河把嘴裡叼的銀杏葉吐出來,解釋道:“就是療傷,養身體了,笨死了。”
程曉當即急了,關切道:“星哥,你病啦?傷哪了?”
沈星河擺擺手,跨上小越野車,道:“沒事兒,騙你玩的,回去談事吧。”
程曉來找他,肯定是預排一下商演的流程和注意事項……
反正今天宴深說晚點回家,他正愁時間沒處打發,程曉來了,正好!
晚上,傅宴深回來的有點晚,進門時卻發現沈星河在沙發上,捧著一本書,應該是在等他。
“還不睡?”
傅宴深凝眉,下次得把滴速調快一點,省得耽誤那麼多少時間。
沈星河抬頭,疲憊的揉了揉眼睛。
“睡不著,我先上樓,你去洗澡……”
說到這裡,沈星河面聲音一頓,目光停頓在宴深身上。
宴深身上穿的衣服,不是他早上出去的那一套。
他眨了一下眼睛,呼吸都窒了一下。
腦子一片空白,沈星河重複道:“我上樓……”
“我洗過澡了,一起上去。”
傅宴深和往常一樣,想將人拉進懷裡,卻落了個空,手臂僵在半空,愣住了。
“星河?”
沈星河整個人都是慌的,他腦子裡想了很多,又好像什麼都沒有想。
他已經上了幾步樓梯,apha跟在他身後。
此刻,他俯視著宴深,似乎有了一點勇氣。
“宴深,你今晚去哪了?”
傅宴深凝眉,道:“處理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