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舟已經餓了整整一天,而且這段時間他都是吃幹糧,簡直慘絕人寰,現在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阻止他幹飯!
傅宴深站在門口,看著門內毛茸茸的黑白大格地毯,毛茸茸的粉白牆面,毛茸茸的沙發、桌面……
還有那嫩黃的毛絨睡衣毛絨拖鞋。
整個人都麻了。
“你要吃多久?”
“嗚嗚……腫要七完……泥進來……”
傅宴深眼前一排黑線:“你趕緊吃,吃完出來!”
溫小舟:“……”
管不了了,吃飯最大。
半個小時後,兩人出現在附近的咖啡廳。
溫小舟捧著果茶吸溜,終於吃飽了。
“傅總,好訊息和壞訊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傅宴深已經忍耐到了極限,聲音冰冷如霜:“我先打死你!一起說。”
“這藥雖然有成癮性,但癮不大,對你的資訊素需求不高,只要你倆每天在一起,你每天晚上正常釋放資訊素,對他來說就足夠。”
“不能直接解了?”
“能,但時間太倉促了,新藥的研發都是以年計算的,我這幾天用現成的幾個藥合成了一下,對那方面副作用太大,我不建議使用。”
“哪方面?”
溫小舟咳了一聲:“男人那方面。”
傅宴深沉默了,很久……
溫小舟只覺周圍的溫度最少降低了五度,再降下去,他得感冒。
“傅總你先別急,我算過了,這藥徹底代謝完也就一兩年時間,只要你不始亂終棄,沈星河根本就不會知道。”
“他要拍戲。”
傅宴深雖然從把沈星河從金絲籠裡放出來的那天起,就明令禁止沈星河每晚要回到他身邊。
可是,沈星河總有一萬個理由跟他商量。
他是默許的。
或者說,傅宴深從未想過真正鎖著沈星河。
他只是想鎖著他的心。
色令智昏。
溫小舟在心底吐槽,雙手一攤,一派根本不是事兒的輕松:“不影響拍戲,你應該有很多種辦法可以離開個十天八天的。”
傅宴深眸光深了深,心裡有了主意。
“溫醫生,你最好祈求他永遠別察覺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