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房門被推開。
s級apha的資訊素壓制撲面而來——
“夠了,錢在門口,都走吧。”
幾個apha猛地一個激靈,慌張的走出房間,拿著錢滿意的走了。
牆角裡,沈青河捂著滾燙的後頸,由於剛才aph息素刺激過於強烈,他資訊素出現短暫失能……
“你、你是誰……傅宴深在哪……”
孫不規吹了個口哨,嘖,不美的人,我見猶憐不起來呢。
“給你帶來報應的人……至於傅宴深,他很快就來了,別急……”
孫不規一步步上前,直接將人一腳踹暈。
然後他他撿起一條手臂,直接拖到類似床的旁邊,而後抬起,將人丟了上去。
嘴裡碎碎念道:“啊,第一次幹這種事,我得憐香惜玉一點……嗯~還是這白花花的腕子綁得帶勁兒……”
“果然跟著傅總有好活!”
孫不規最後在沈青河的臉上拍了拍,感嘆道:“oega呢,還是安分點好,不然……”
他遺憾的跳下‘床’,又在床頭的位置擺弄忙活了一陣,而後抬眸對著玻璃牆的方向。
“傅總,進來唄。”
“報仇雪恨什麼的,隔岸觀火有什麼意思!”
孫不規從旁邊端來兩張真皮椅子,一前一後的放著。
傅宴深走進房間,裡面混雜的味道讓他嫌棄,不過看到他想要看到的畫面,他可以短暫忍受。
他坐在椅子上,看向沈青河……
他昏迷的躺在一張木板上,頭頂的位置懸著袋子,此刻袋子裡的液體正透過一根剪斷的輸液管,一滴滴的滴落。
孫不規翹著二郎腿,整個後背靠在椅背上,一副邀功的得意表情。
“古國有個磨人的法子,叫滴水之刑…………”
“不痛不癢,對oega多麼的溫柔呀。”
剛進門的楊肅,聽到孫不規的聲音,莫名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搓了搓胳臂上的雞皮疙瘩,走到傅宴深的身邊站定。
關上門後,房間裡很安靜。
靜得好像只能聽到滴水的聲音。
一聲一聲,真的挺溫柔的。
孫不規閉著眼睛,手指在椅子扶手上,一下一下的敲擊著,打著拍子,和著頻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