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總,應該是在哄人吧。
想到傅總,李秉東深吸了口氣,心裡琢磨了八百條抵罪的法子……
一個小時後,兩車在京市和梧市之間的沙城彙合。
沙城頂級酒店門口,傅宴深先到,立在酒店門口如同一座雕塑。
秋夜最喧囂的時刻,寒風帶霜,卻比不上apha周身霜雪般的寒氣重。
apha沉著臉,盯著一個路口,焦急的等待。
很快,熟悉的車輛進入視野,傅宴深全身繃緊,直到車輛靠近,他讓出位置。
後車門自動開啟,傅宴深一個跨步上車,看到車座後縮靠在椅背上的沈星河。
“星河?”
沈星河抬頭朝他露出一個輕淺的笑容,道:“宴深,我頭暈,困……”
一路上,他和宴深保持影片,起初還能應一兩句,後面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他握著手機,全靠宴深的聲音撐著,才沒有閉上眼睛失去意識。
此刻見到宴深,沈星河有些撐不住了。
他努力伸出雙臂,幸好apha迅速將他抱起。
李秉東眼明手快的遞上一件雪白的披風,那是這次活動放在車裡備用的戲服……
“別睡,再跟我說說話。”
傅宴深將人公主抱出車子,用披風整個將人裹住,低頭跟沈星河說話。
沈星河已經閉上眼睛,卻還是回應:“嗯……不睡……”
楊肅領路,幾人很快進了套房,醫生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傅宴深將人放在床上,讓出一點位置給醫生。
塗醫生是溫小舟的師兄,正好在沙城出差,被溫小舟叫來救場。
塗醫生一邊看診,一邊問:“患者什麼症狀?”
傅宴深也才剛接到沈星河,他想了想,快速道:“他說他疼,頭暈……精神不是很好,犯困,全身發冷……”
塗醫生見沈星河臉色蒼白,呼吸困難,剛才測的血壓嚴重偏低,意識也不太清醒的樣子。
“跟失血過多的症狀完全相符,但不排除有其他可能,最好去醫院全面檢查一遍。”
“不……去……餓……”
床上的沈星河微弱的掙紮了幾下,他很清楚醫生的判斷沒錯,他吃點東西,過幾天就好了……
之前都是這樣熬過來的。
這次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