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行李,李秉東第一句話就是:“沈少爺,路上沒什麼異常吧?”
沈星河想了想,除了鄭易凡這個人有點異常之外,其他都沒有,於是他搖了搖頭。
“沈少爺,你最好給傅總回個電話。”
程曉也附和:“是啊,星哥,累了你先休息一會,到點我叫你。”
“嗯。”
沈星河進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直接撥了宴深的影片,很快就聽到了apha的聲音。
“到了?”
沈星河探了探腦袋,沒看到宴深的臉。
“宴深?”
鏡頭一晃,露出了apha的臉,以及書櫃的裝飾。
沈星河眼眸多了一抹光;“你在書房忙嗎?”
“嗯,路上休息了嗎?”
“睡了一覺,你忙,我不打擾你了。”
“晚上聚餐帶上李助,他的餐宿都是報銷的,算上了程曉的那份。”
沈星河心頭一甜,笑著點頭:“我會的。”
簡單聊了兩句,沈星河結束通話電話,在柔軟的床榻上打了個滾。
傅宴深抬眸,視線重新回到孫不規身上。
“公司的情況,楊肅都跟你說過了吧?”
孫不規高瘦,眼神很敦厚的樣子:“詳細介紹過了,感覺很有挑戰的樣子,我還沒深入過豪門內鬥,有點興趣。”
傅宴深放下手機,看向孫不規的眼神一肅,s級apha壓制資訊素全開,他神色冷漠:“挑戰和興趣都可以滿足你,但什麼該做,什麼能做,你是聰明人,應該懂得。”
孫不規全身汗毛一豎,脊背的位置疼入骨髓,他用舌尖頂了頂後牙槽,鄭重點頭:“傅總安排的事都該做,傅總允許範圍內的事才能做。”
他雖然天不怕地不怕,但怕疼啊!
之前他大殺四方的時候,雖然也有過小傷痕,但那都是皮外傷。
像前兩天被人捏著脊樑骨,隨時可能被捏碎的恐懼感籠罩,孫不規不想再回憶。
apha強悍,但更慕強。
他孫不規喜歡當強者的感覺,但更渴望有更強大的人,帶他看更廣闊的風景。
傅宴深就是他想要追隨的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