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深見他恢複常態,整個人不是萎靡恐懼,而是鮮活侷促,總算是稍稍放心。
他低頭,勾起沈星河不敢直視他的臉,逼得他對視。
“想我了?”
“……嗯。”
既然想不出更好的答案,對方又送來了一個臺階,沈星河就順道而下了。
反正,也是事實。
傅宴深笑了,短促而寵溺。
沈星河臉都紅透了,下一秒,直接被apha打橫抱起,他幹脆埋頭進肩頭,不見人了。
人在床上時,沈星河看清傅宴深的狀況。
“你、你怎麼穿的是浴袍……你在哪幹什麼了?”
沈星河整個人都呆住了,腦子裡是一團漿糊。
“查崗?”
沈星河別過頭:“沒……我不是這個意思……”
傅宴深上床,道:“星河,你有權利質問我所有的行程。”
“我可以嗎?”
“可以,所以,你要行使你的權利嗎?”
“要!”
傅宴深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主動交代:“我這個兩天住在楊肅家,原因的話,算是身體出了點狀況吧……”
“你身體怎麼了?”
不等他說完,沈星河就急了。
傅宴深抬手,指尖覆蓋在他唇上,道;“你的權利還沒行使完呢,剛才正好在他家客房洗澡,沒有你想象中的任何一種可能,明白嗎?”
沈星河醉在apha的深眸裡,茫然的點頭。
他其實剛才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想……
“你的身體……”
柔軟溫熱的唇張合,在指腹上下滾動,每一次都好像在他的心尖上摩擦。
傅宴深呼吸一濃,直接將人撲倒。
“我的身體、需要你!”
沈星河腦海突然炸出一團火光,瞬間燎原!
他原本就炙熱冒汗的身體,瞬間被蒸騰開,燒了個徹底……
月影浮動,窗外風驟起,烏雲遮月,雨水稀裡嘩啦急促的落了下來,噼裡啪啦的打在窗戶玻璃上。風雨來得急,月亮都來不及躲,被雨水打濕了衣角,在雲彩上泅出一團雨水。
又融入一大團的雲雨中,灑落而下。
一場秋雨一場寒。
一陣歡樂一陣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