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三年多的艱辛他都身體如鋼鐵一樣沒啥毛病,怎麼宴深一回來他就矯情了?
沈星河忍著身體的不適,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手機上,他給宴深發資訊——
“宴深,想你了。”
就在沈星河以為又是一次石沉大海的時候,手機螢幕突然一亮。
“等我。”
沈星河怔愣了一下,抱著手機安心多了,身體也好像好了不少……
就在他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手機叮咚一聲脆響。
“睡了?”
沈星河瞬間清醒,手指飛快回複:“沒有。”
很快,電話響起,沈星河秒按接聽。
“宴深?”
對面雜音太重,似乎是風聲,完全掩蓋了人語。
沈星河:“宴深,這麼晚了,你還在加班嗎?”
“你在哪?”
對面聲音很大,宴深幾乎用上了吼,沈星河才勉強聽清。
“我在懸崖客棧。”
沈星河窩在被子裡,靠近手機,壓低嗓子試圖發出最大的聲音。
“第幾間?”
“……?”
沈星河頓時有種奇異的預感,他想跑出客棧爬上山看看,這麼想著,他飛快的起床,一邊套外套,一邊往外走。
“我不知道,宴深,你在哪?你是不是……”
“出來,我來接你。”
沈星河開啟門,山頂午夜的寒風幾瞬間襲來,他冷得打了個哆嗦,迎著風眯著眼睛在黑暗中尋找。
不遠處的山頂,一道強光直穿天際,颶風席捲而下。
一道人影帶著光,從山頂上拾級而下。
沈星河被冷風吹得沒了知覺的鼻子吸了吸,突然覺得一點都不冷,很暖,至少眼眶很熱。
“宴深……”
他循著光跑了過去,撞進了一個溫暖堅實的懷抱。
宴深手裡握著手電筒,用大衣將人裹進懷裡:“走,回家!”
黑暗中,沈星河冰冷的臉埋在apha的胸口,嗅著apha身上熟悉的氣息,點了點頭。
“嗯,回家。”
上了直升機,沈星河激動混亂的心才微微平靜下來,迅速發了一個資訊給程曉,免得第二天他失蹤的新聞人心惶惶。
“宴深,你怎麼知道這裡有個停機坪?”
傅宴深原本把人接上了,高冷apha打算先不理人,結果沈星河一句話,直接讓他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