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突然有種賣身的錯覺。
傅宴深正坐在茶桌上喝茶,見沈星河在對面坐下,給他倒了一杯。
沈星河潤了潤喉:“宴深,你送程曉一輛車?”
“你送的。”
原來宴深在登記完回來的路上,隨口問了一些程曉的資訊,原來那時就有這個打算。
沈星河有些尷尬的開口:“不是……我沒錢的。”
“從你那兩百萬裡面扣。”
“其實那天我就隨口一說,沒有要你還錢的意思。”
“嗯,那你就當支配共同財産。”
沈星河鳳眸微微瞪大, 共同財産……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他低頭抿茶,偷偷看宴深的表情,茶水的熱氣飄在他周身,看著都像是寒氣……
可即便如此,沈星河依舊知道眼前apha的心有多麼炙熱滾燙。
想到這裡,沈星河身體就有些發燙,他急忙給自己添了杯茶,茶水滾燙,他喝得臉頰都冒出了細汗,這才掩飾了他心裡的遐想。
入夜,沈星河拿著手機靠在床頭,沈敬豐頤指氣使的發來資訊:“月底記得回來一趟。”
沈星河咬了咬唇,關閉了對話方塊,閉上眼睛長長的吐了口氣。
他不想再去了。
“腿還疼?”
清冷的apha聲音傳入耳中,沈星河猛地睜眼,隨即垂下,斂去心底的混亂。
“你說什麼?”
傅宴深直接掀開被子,直接掰開沈星河的腿,騎馬摩破皮的地方,紅腫散去,密密麻麻的結了小痂。
沈星河第一反應是合攏腿,卻在明白apha的意圖之後忍住了。
傅宴深很滿意沈星河的順從。
“還很痛?”
沈星河紅著臉:“不痛。”
傅宴深凝眉,不痛臉那麼白?
他將人拉進懷裡,摁進被子:“不痛就早點睡。”
沈星河的臉貼在apha的胸口,曲腿放在apha的腿上,仰頭輕輕出聲 :“宴深,今晚新婚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