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深讓出位置給他,嚴肅道:“不許飆車。”
“我盡量開慢點,保證不會有罰單。”
於是,半個小時後,他們到了家……
傅宴深沉著臉下車,沈星河保證的很好,幾乎是壓著限速上限開的,側彎、漂移逮著機會就來一個。
過市區的那段環城路,車子被沈星河開成了障礙賽,頻繁變道穿插。
關鍵是他都按規範開車,沒影響其他人。
傅宴深連句指責的理由的沒找到,下車後直接鎖了車,沉聲道:“以後不許開車!”
沈星河摸了摸鼻子,沒敢吭聲。
今天玩嗨了,好像又把宴深惹毛了。
要不晚上賣力哄哄?
“啊……嘶……”
沈星河皺著眉頭,痛呼之後,又是一道抽氣聲。
“疼疼疼……”
“活該!”
沈星河委屈極了;“明明是你帶我去騎馬的,還罵我活該。宴深,你還講不講理?”
“我不講理?”
apha從一片磨破皮的傷口中抬頭,白皙的大腿晃得他喉結滾動,他瞪著沈星河的眼神都兇不起來。
沈星河縮了縮脖子,討好道:“我不是看你喜歡看嘛。”
他都是為了誰,吃力不討好,過河拆橋,哼!
他哄個人,容易嗎?
傅宴深在他腿上用力拍了一下,道:“把浴袍穿好,今晚裡面別穿了。”
“不穿就不穿。”
反正他也沒打算穿,他靠在床頭,撥弄小小的電話手錶,等宴深洗澡。
很快,宴深出來,沈星河第一時間從背後攀上apha的肩,低頭親了上去。
傅宴深將人推開,挑眉看他。
沈星河跪坐下,嫌棄的看著電話手錶:“宴深,這小玩意是哄孩子的,你把手機還給吧。”
“沈星河,你真是得寸進尺!”傅宴深繳了他的電話手錶。
沈星河也不急,嬉笑的湊上去,贊道:“你好了解我哦。”
傅宴深:“……”
沈星河半趴在宴深的胸口,輕聲問;“宴深,你以後都不關我了吧?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在我身上裝定位器,所有行程跟你報備,手機24h向你敞開,行嗎?”
傅宴深靠在床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