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大不了上演幾回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的戲碼,這種情節他再熟悉不過。
還是說,宴深想搞強制,他太配合了,以至於apha強烈的征服欲沒有得到滿足,他要不要考慮一下掙紮、求饒、絕食一類的苦情戲?
“星哥?星哥,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啊?在聽,你剛說什麼?”
程曉:“……”
沈星河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抱歉。”
程曉感嘆道:“星哥,自從你跟前……你跟男朋友重逢之後,你都消極怠工了!你不缺錢了嗎?”
缺錢?
怎麼說呢。
沒遇到宴深之前,他沒想過跟沈家撕破最後一層臉面,沈家扒在他身上吸血,他確實挺缺錢。
如今他被宴深帶回家、關著,衣食無憂,沈家的人他也不想搭理。
他孤身一人,想先纏著宴深,把人哄好。
“錢還是缺的……”
比起錢,他更缺愛……
程曉打雞血:“既然缺錢,還不出來工作!!眼下好不容易火了,還不趁機撈一波,上次那個廣告商見你火了,要追加廣告預算,打算出外景。
三天,你最多再沉溺溫柔鄉三天,三天後趕緊給我回來拍廣告!還有,我手裡已經有兩個劇本,我發你郵箱了,你有空看看。”
“好的。”
沈星河結束通話電話,無聊的撥弄手裡的電話手錶。
裡面的功能實在是有限,他翻了幾下就丟下了。
在床上滾了家,沈星河把電話手錶又撿了回來,重新撥了一個電話。
鈴聲響了很久,一直沒有接聽。
沈星河聽著一直沒有結束通話的彩鈴聲,抿唇笑了。
很快,房門開啟,帶來一縷淡淡的還未來得及散盡的香甜味……
“宴深,你吃了小餅幹嗎?”
“烤焦了,丟了。”
沈星河愕然當場,難以置通道:“怎麼會?”
傅宴深沒理他。
沈星河失落極了,宴深也會丟掉他嗎?
像丟掉曾經喜歡的小餅幹一樣。
沈星河莫名有點慌,突然道:“宴深,你把兩百萬還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