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a周身的寒意太甚,在壓倒性的強大面前,沈家人毫無反抗之力。
“看夠了?”
突然,衣領卻被人勾起。
沈星河這才想起自己的處境,縮了縮脖子抬頭,怯怯的喚了聲:“宴深……”
傅宴深目光掃過他的左手,不禁蹙眉,冰冷的聲音透著寒意:
“就這,也能被欺負?”
“?……”
宴深氣勢洶洶的追來,不是來抓他的嗎?
傅宴深看透他的心聲,冷哼一聲,拽著人轉身:“下次再偷跑出來,打斷你的腿。”
沈星河身體瑟縮一下。
傅宴深微微側頭,凝眉,將西服脫下,披在沈星河身上;摟在他腰間的手,環到了肩頭,強勢將人帶出了沈家。
塞進跑車,親自綁上安全帶。
一路上,跑車的敞篷都沒關,勁烈的風刮過耳際,沈星河即便穿著apha的西服也有點冷。
他不敢出聲,只能餘光偷偷的瞄幾眼抿唇的apha。
apha手指骨節分明,單手握方向盤,能清晰的看到他手背的青筋。
上車以後,宴深就沒看他一眼,只是車速越開越快,風越來越大,沈星河忍不住擔心:“宴深你冷不冷?”
風太大,沈星河自己都沒聽到自己的聲音。
apha回頭看了他一眼,關上了敞篷,車速也減了幾分,隨之而來的卻是apha的質問。
“沈敬豐什麼時候多了一個oega兒子?”
沈星河把頭看向窗外,許久才吐了口氣,回答;“沒多,他就一個親生兒子。”
傅宴深一愣:“什麼意思?”
沈星河轉頭,目視前方,道;“就字面上的意思,沈青河是親生的,我不是。沈家的孩子一歲半走丟了,之後找到我,當心頭寶寵著養大,這幾年發現找錯了。”
“這幾年?三年前?”
“嗯。”
這事沈家雖然沒有張揚,但以宴深現在的實力,輕而易舉能調查清楚,不如交代了。
傅宴深冷下臉,“三年前,就為這點破事跟我分手?”
沈星河的頭扭到一邊,沉默。
“說話!”傅宴深壓低了聲線。
沈星河回頭,迎著他深冷的目光,道:“差不多吧,那時候我們交往,都是我仗勢欺人強迫你。
沈家那時候就快破産了,既然發現自己是假少爺,沒了真少爺的光環和權勢,又只是個beta,我也困不住你。
不如趁你對我還有幾分新鮮,早點分手。畢竟新鮮勁沒夠,不明不白被分手,你總會不甘心的多惦記幾日。
你看現在,我的目的不就達到了,你還挺想念我的。”
“那筆錢呢?”傅宴深的聲音冷得可怕,apha暴戾的資訊素在車內肆虐的湧動。
狹窄逼仄的空間,無名的壓力讓沈星河胸口發悶,可他還是雲淡風輕的表情。
“分手費了,你那時候不是正好需要一大筆錢?既能打算讓你念念不忘,總要好處給夠,雪中送炭最適合不過。”
“沈星河!好,你真是好得很呀!”
跑車一路盤山而上,穿過那片銀杏林,急停在熟悉地方。
沈星河幾乎是被半拎著上樓,砰地一聲關門聲後,是布料被撕碎的裂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