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鬧了近一個小時,宴深沒有反應,應該是沒有實時檢視。
他需要這個時間差!
金絲籠的門是開啟的,除了腰間的鎖鏈,他身上並沒有其他的束縛,他住在四樓,這幾天窗邊觀察,別墅的周圍並沒有特殊的看守。
他能出去!
京市北面,有這麼漂亮銀杏林的伴山別墅很好鎖定地址。
他戴上了電話手錶,讓程曉沿著上山的路來接他。
腰間的金鏈子留了點空隙,從腰胯掙脫的瞬間,沈星河疼出一身冷汗,顧不得身上的淤青血痕,他把打好結的被單從視窗放下……
沈星河以為傅宴深疏漏,可惜房間裡的一切,實況直播給了傅宴深。
此刻特殊期的apha正被困於慾望,四肢被牢牢地束縛,看到監控裡的人為了逃離不惜弄傷自己,傅宴深雙眼血紅。
“溫小舟,放開我。”
溫小舟只瞥了一眼監控畫面就捂頭,完了,一個盛怒下特殊期抑制劑失效下的apha,這時候放出去,怕是要造成毀天滅地造成恐慌。
“一個小時,最多一個小時……你再堅持一下,你別墅在山上,他一時半會走不遠的,要不你派人先去追……”
“不能追太急。”
“明明是你急。”
傅宴深暴怒:“給我抑制劑!”
“不行,今天的抑制劑已經嚴重超量再打也沒什麼效果”
“溫小舟,你想死?!”
“別吼,我是醫生,也是oega,我這時候要是給你松綁,出來了隔離室,第一個遭殃的就是我!”
隔離室外,溫小舟炸毛。
傅宴深額角青筋暴跳,整個人都在失控的邊緣,隔離室傳來apha暴戾的怒吼和掙紮聲……
半個小時後,沈星河遇到了程曉。
“星哥,你受傷了?”
沈星河身上穿的是宴深的白襯衫,藏不住一點血跡,他跳下別墅,沿著山路一路奔跑,生怕後面有人追上來。
“路上摔了一跤,你下來,車我來開。”
程曉正想說哪有摔跤只傷腰的,上身一個慣性側擺,要不是安全帶把他綁著,他估摸已經在車外了。
“不是,星哥,我都不知道你開車這麼猛……”
又是一個彎道漂移。
程曉一把雙手抓住車頂的把手,渾身顫抖的看向駕駛位的沈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