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沈星河醒來時,精神抖擻。
宴深並不在,他一向起得早。
床邊小沙發上放了一套新衣服,沈星河見金籠的門是開著的,心情愉快的換上,洗漱完畢,走了出去。
腰間的鎖鏈很長,但也剛剛到門口。
沈星河嘆了口氣,開啟門,出聲喊了一句:“宴深?”
樓下只有趙管家在廚房忙碌的聲音。
沈星河站在原地沒動,很快趙管家就端來了早餐,異常的豐盛,用一張小桌子擺在了陽臺。
太多了,他哪吃得完。
沈星河坐在凳子上,端著杯子喝了兩口牛奶。
“沈少爺不等傅總嗎?”
“啊?”
沈星河驚愕,宴深在家?
趙管家微微點頭。
沈星河幹脆放下牛奶杯,果然見宴深的身影出現在門口,apha身姿頎長,一身休閑,額前的頭發似乎還沾著水汽,剛在洗澡嗎?
沈星河忖度的功夫,傅宴深長腿沒幾步就邁了過來,在他對面坐下。
宴深吃飯很優雅,食不言。
沈星河以前總是在他面前說個不停,宴深每次都會在他說完後,忍無可忍的提醒他:“吃飯。”
這會兒,沈星河被人關著,不敢多說。
早餐吃得安靜如雪。
“在家好好休息,待會溫醫生會來給你吊針。”
沈星河其實有點怕打針,本能的拒絕:“我已經好了。”
傅宴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沈星河被那充滿慾望的眼神看得一個激靈,瞬間慫了:“我覺得我還需要治療一下。”
傅宴深滿意的轉身走人。
沈星河吃飽了,隔著落地窗看遠處的銀杏落葉。
起風了。
林子的小道上鋪滿了銀杏葉……
溫小舟很快到了,推門的瞬間,看到一道瘦削的背影,白襯衫寬大,肩上有些鬆垮,連著袖子更長了,於是被挽起到小臂。
一看就不是適合的尺寸。
“嗨,美人beta,溫哥哥給你紮針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