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深,抱我……你去哪……”
“宴深,我好熱,你別吵我睡覺。”
“宴深,我很快就沒有錢了……都給你……”
他的聲音很低,有點模糊。
傅宴深就算是靠近也聽不清楚,冰冷的眼眸裡全是煩躁,暴戾的情緒翻湧,想要毀滅所有。
可偏偏,有一隻纖細白皙的手腕隔著紗布抓著自己的手指,低低的喊著自己的名字。
“宴深……宴深……”
聲音太輕,別的字眼,他或許聽不清,但這兩個字,傅宴深太熟悉,不用聽,他也能清楚的看清唇形。
傅宴深反握沈星河的手,撥了家庭醫生的電話。
溫小舟很快就趕來了,推開門的瞬間爆了一句粗口。
“靠——”
傅總的住所,什麼時候藏了這麼隱秘的大房間……簡直是對他眼睛和心靈的雙重暴擊。
巨大的金籠子,閃瞎了他的狗眼呀!
籠子裡,藏著什麼樣的嬌呢?
溫小舟眼觀鼻,鼻觀心,心裡非禮勿亂視……
可他不是循規受禮的人,而且是僱主請他來看病的,不看白不看。
而且要大看特看,不僅要看,還有摸一摸。
“溫醫生,收好你的眼神,管好你的爪子!”
溫小舟一個激靈,回魂,職業的笑容掛起,人畜無害。
“傅總,你做得太狠了,他只是beta,最好不要留不該留的東西,否則容易引發炎症,激發人體的免疫系統。”
“簡單說,就是會發燒。”
傅宴深沉著臉:“治!”
“好勒,掛水兩天,禁慾一週以上。”溫小舟簡單直白。
傅宴深整個臉都黑了。
溫小舟權當沒看見,繼續補刀:“傅總,我給你帶了幾盒抑制劑,正好你特殊期提前用得上。”
放下東西之後,溫小舟麻溜戳針掛水,金絲籠方便呀,吊針都不需要專門的輸液杆,隨便綁一根柱子上就行。
金光閃閃的,真想掰一根回去,刮一點也行呀。
傅宴深蹲在床邊,手指被人握著,他也沒動,全程抿著唇沒有說話。
吊針需要一點時間,溫小舟順便換了沈星河手上礙眼的紗布。
怎麼會有人那麼笨,包得那麼醜?
溫小舟自顧自的開窗,說:“傅總,房間裡資訊素的味道太濃了,得通風散散,我有點受不了,病人也需要在空氣流通的環境……”
他是一個oega,對apha的各種資訊素雖然已經有一定的免疫,但還是不能聞太多,容易被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