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深臭著臉翻找了出來,遞給他之前不忘嘲諷:“沈星河,你居然還跟以前一樣,喜歡偷穿我的衣服。”
沈星河已經從西服口袋裡掏出支票,西服被放在一旁。
傅宴深的表情一僵,不自覺微揚的嘴角壓下,眸中染上寒光。
沈星河討好的遞上支票:“賠你西服的錢,剩下的你能幫我打到我助理卡上嗎?”
傅宴深粗魯的拿過支票,只掃了一眼,連連冷哼。
“沈星河,你真是夠廉價的,就五十萬,你去賣?”
沈星河仰著頭看他,目光坦然,道;“只是陪酒。”
“呵,你還有臉說只是陪酒,你難道還要我幫你回憶一下你昨晚嗎?”
沈星河起身,好像沒看到apha的憤怒和諷刺。
“昨晚,我知道是你。”
“你要不要?”
“你喜歡嗎?”
沈星河的臉在眼前一點點放大,那雙鳳眸含著秋水,特殊期的apha節節敗退。
“你真是……不要臉!”
沈星河笑出聲,毫不掩飾道:“對你,我從來都沒變過!”
傅宴深被氣走了。
金絲籠的門都忘了鎖。
沈星河幹脆穿上那件花了十八萬‘買’的西服,走出籠子。
他躺在陽臺的懶人沙發裡,像只慵懶的貓,蜷縮在一起,曬太陽。
秋日的陽光柔和,曬在身上暖和和的,遠處有一片銀杏林,層林盡染,如火一般。
真是安寧的歲月呀。
只是,沈星河好夢沒做多久,傅宴深又回來了。
砰地甩上了門,整個人有點不太對勁,很暴躁的樣子,想在忍耐什麼。
一進門,他看到敞開的籠子門,頓時怒了。
“誰準你出來的?”
他粗暴的沈星河拎了回去,丟在回去。
“你發什麼神經……”
沈星河被人吵醒,之後又被丟沙包一樣,回彈了一下,沒來得及清醒的腦袋,又暈了幾分。
還沒等他起身,apha高大的身體就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