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個巨大的金絲籠裡。
這個房間挑高足有五六米,足有尋常房間三四個大,房間裡面放著一個巨大的金絲籠。
沈星河目光掃了一圈,找到了金絲籠的門。
傅宴深是瘋了嗎?
玩真的?
沈星河一顆心沉了沉,低頭看自己身上的睡衣完好,勉強鬆了口氣。
下一秒,沈星河動了動,剛要下床,聽到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音,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沈星河垂頭伸手……拿起放手裡掂了掂……
挺沉的。
以宴深現在的財力,不會用鍍金吧?
沈星河咬了口,硌牙。
真金啊。
綁在他身上的,算他的個人資産吧。
坦白說,這一刻沈星河想要!
他低頭,金色鎖鏈的一端綁在他的腰間,順著看去,盡頭纏繞在金絲籠的一根籠柱上。
真可惜,摳不下來。
“醒了?”
apha的聲音喑啞。
沈星河猛然抬頭望去,只見傅宴深緩緩從門口走來,隔著金絲籠站在他面前,注視著他。
“宴深,你想幹什麼?”
傅宴深笑了笑,道;“如你所願,如你所見。”
“我什麼時候說過讓你關我?”
沈星河雙臂交握,斜靠在床頭,一派矜貴,富家少爺的桀驁從容。
傅宴深舌尖頂了頂上顎,開啟金絲籠的門,幾步邁了進去,挑起沈星河的下顎,彷彿幫他回憶一般。
“想起來了嗎?沈星河,昨晚是你讓我帶你走的。”
沈星河挑了挑眉,好像真的在回想一樣。
“哦~~”
傅宴深的指尖劃過他的喉結:“還有,我說會關著你,鎖著你,你點頭答應了。”
“不可能吧?”
沈星河表情全是不信,聲音卻聽不出一點慌張。